我听的出来,电话那头,正是那个被我们赶出望月小区的青脸儿队长!青脸儿队长在电话里恶狠狠地道:赵云龙,你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完了?你砸了兄弟们的饭碗,四五十号兄弟现在喝西北风。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你算。你一定很奇怪,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是吧?告诉你,我在燕京也是有一定势力的!想打听个人是很轻松的。这几天你小子给我注意着点儿,说不定你开车的时候,或者出去散步的时候,会被车撞死,会被乱刀砍死!
我不以为然地道:这只是给你一次教训。你打着城管的旗号,为非作歹,欺压百姓。我只是为民除害。希望你们以后能改邪归正,这是我最大的希望。
青脸儿队长骂道:别他妈说风凉话!改你妈逼邪!归你妈逼正!一句话,兄弟们的饭碗被你砸了,兄弟们也绝不会让你高枕无忧。小心着点儿,走着瞧。
我道:你他妈的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我已经对你很手下留情了,早知如此,宰了你个狗日的。
青脸儿队长道:话已经给你撂下了,咱走着瞧!
说罢,那边便兀自地挂断了电话。我叼上一支烟,思虑片刻,果断地给pt区协管中队打去了电话,告诫中队长提高警惕,晚上多派两个人加自卫岗,防止青脸儿队长过去捣乱滋事,甚至是偷袭。
这件事我也没太放在心上,此后两天,我一直在考虑着去日本参加特训之事。齐梦燕好像还不知道此事,我也没急着告诉她。
也许是因为即将奔赴日本,我将更多的时间投入到了工作当中。我对海名大队,对大队的两千多名队员,已经有了深厚的感情。还有海名这片热土,它复活了我太多的梦想和希望。这里有我的朋友,我的战友,还有我不断滋生的梦,甚至还有几个算不上是红颜知己的异性知己。虽然这次离开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但是心里仍然有种离别的感伤,格外清晰。我分别找几个大队骨干和中队骨干谈了话,给予了他们一些中肯的建议,并加大自己对各项工作的投入时间,无论是组织训练,还是政治学习,我都会亲临。这天晚上,十点左右,我叫上了齐梦燕,准备一起去各个项目上转转,深入基层,了解情况,查找隐患。
车子驶出大队部,先是去了希太龙酒店。这里的情况一切安好,希太龙保安班长不断地往返在各个岗位之间,寂静的夜色中,他们坚守岗位,没有一人懈怠。
我很满意,随即载着齐梦燕赶往下一个项目--------三清阁洗浴中心。
在车上,齐梦燕叼着棒棒糖,饶有兴趣地道:“你可是很久没有晚上查岗了,还记得在这儿发生的事情吗?”
实际上,十几名协管队员的分散包围丝毫影响不到我和齐梦燕的分别歼灭,会议室此刻不断地沸腾着,打斗的声音惊动了外面的协管队员,横行霸道惯了的协管队员似乎只知道镇压与攻击,乍一见有人撒野,立马冲进了会议室,人源源不断的涌进来。
满眼都是灰色制服,满眼都是跋扈的面孔,我和齐梦燕毫无畏惧,待又有十名左右协管队员冲进来之后,我们分散御敌,游刃有余地与他们进行着厮杀较量。会议室的上空数根警棍在翻飞,惨嚎声阵阵,齐梦燕干脆抢过了一根警棍,纤纤细手中挥舞开去,片刻工夫,便有三四名协管队员倒了下去。
在一定程度上来讲,我从来没觉得这么痛快过!我甚至感激着陈泽明下的这个命令,竟然了却了我‘行侠仗义’的一个美梦。
混乱、嘈杂、拥挤,地下一片狼籍,此时的我将各种招式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出来,我仿佛已经成了一具格斗机器,威力无比,数根警棍一贴上我的身体就会莫名其妙的飞了出去,会议室里面什么都在飞,警棍、眼镜、帽子…夹杂着声声的惨嚎,重重的摔落之声,景象壮观、诡异,空气着弥漫着特殊的硝烟味道。
在我和齐梦燕的拳脚之下,二十几人都横成一片,他们只顾呻吟,丧失了战斗力。
而实际上,我眼角的余光一直锁住了青脸队长,他一直没逃脱开我的视线范围。只是青脸队长已经被这残酷的一幕再次吓变了脸色,青脸变得煞白,成了白脸队长。锁定了这个目标之后,我的身体疾速地掠了过去。
他早已被吓的丧失了战斗力,在我出腿攻袭的一刹那,竟然忘记了怎样防守。
疾速的一脚,击中青脸队长的面部,他发出痛苦的嚎叫,其分贝值胜过任何人。而这时候,齐梦燕也结束了与那些小喽罗们的战斗,趁机迎了过来,在青脸队长脸上,留下了绝妙的一腿。青脸队长,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连连求饶……
会议室渐渐恢复了平静,雷霆攻击结束,我环顾了一眼,会屋子里已经再没有敢直起身子的生物,包括青脸队长,只顾伏在地上求饶。
怕死鬼!就这种素质,还当队长?
我放松了紧绷的肌肉,连续高强度地肌肉爆发让我感觉到了一丝的疲惫,我点了支烟,齐梦燕不失时机地凑到我跟前,得意地道:“现在,我们可以走了!”
我一挥手,道:“不,暂时还不能走!”
齐梦燕追问:“还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