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玲见我变了脸色，赶快道：“常务就常务吧，我屈居第二！那你告诉我，你在外面到底有几个副女朋友啊？”
我摇头：“没有。就你一个常务的！”
金小玲愣了一下，扑哧笑了：“敢情我手底下连个兵都没有，这常务当的，没实权哩！”
我强挤出一丝笑：“你的实权，就是踏踏实实地做我的女朋友！”
金小玲深深地点了点头。
但她马上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瞪大眼睛冲我追问：“你不会是说，要我一辈子都做你的地下情人吧？”
我捏着鼻子打击她道：“放心，做不了一辈子。等你年老色衰的时候，你就不是了！”
金小玲气的两眼直冒金星，我堂皇大笑。
随后，她也笑，再次扑在我的怀里，伸手拍打着我的大腿，连声埋怨：“坏，坏死了都！你敢，你要敢抛弃我，我就----我就在程亚梦面前公布我们的关系！哼！”
又提程亚梦！我的心里，又是一阵苦涩。
这时候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我推开金小玲，掏出手机来一瞧：竟然是陈泽明的电话！
这么晚了，他打电话来干什么？
疑问之下，我接通了电话，那边传来了陈泽明的声音：在哪呢小赵，你办公室的电话没人接。
我如实道：我在，我在从希太龙酒店。正和金小玲在一起。
我故意强调和金小玲在一起，并试探地观瞧了一下金小玲的眼色。她暗算地幸福一笑，调皮地在我胳膊上揉捏了一下。
陈泽明道：你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也罢也罢，我不管你身边有多少女人，只要你能把份内的工作做好就行了！
我赶快道：陈先生，我下午一直在考虑您交派的工作，经过了几个小时的酝酿，初稿基本上已经在脑子里定了型。为了犒劳自己，我这才带着金小玲唱了会儿歌唱了会儿舞，缓解了一下工作压力。
陈泽明顿时愣了一下：真的吗？你的意思是说，方案，方案已经初步成型了？
我笑道：嗯。我明天再推敲一下，明天下午就能给您。
陈泽明连声道：太好了太好了！我对你的工作很认可，好吧，那正好明天你一块再过来一下。本来我给你打电话，是想让你叫齐梦燕过来，我跟她好好聊聊。既然你能把方案弄出来，那你们干脆明天下午一起过来吧！
我一愣：陈先生要见齐政委？
陈泽明道：见见她吧，她也是个可造之才。
我道：那也好。陈先生为什么不直接给齐政委去电话？
陈泽明道：你是她的上级，我怎么能办那种架空骨干的糗事？
我笑道：那好，我今天晚上连夜再推敲一下，争取明天中午之前能到总部。
程局长道：淡定，淡定。早知会如此影响你的情绪，那我根本不应该提部署你们接头的事情。
我赶快道：没影响没影响，我情绪好着呢。您放心，在呈祥图没现身之前，我是不会再追问您这个了！
程局长道：这样吧，等你为陈泽明做好了方案，你再联系我，咱们敲定一下细节。这次，我们绝对不能失败！
我敷衍地道：一定，我们一定能成功！
但实际上，我的心里，还真没几分谱。因为程局长的这个计划，的确是一步险棋！
最后，我试探地向程局长打听了一下程亚梦的消息，程局长只是说，一切顺利。
我向远在地球另一面的美国，致以遥远的祈祷。
挂断电话之后，我久久地思虑着程局长的每一句话，总觉得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但是程局长那样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这一步险棋，但愿能够棋开得胜！
驱车返回的路上，一路遐思。
让我没想到的是，石川文香突然打来电话，操着还算熟练的中文说：赵云龙，为什么不过来作客了？
我敷衍道：会的。只是，最近事情很多，抽不出时间来！
石川文香道：我知道你的确很忙，那就暂时先不打扰你！
她的胸有成竹，更加吻合了程局长之言！
但是实际上，我仍然无法相信，这个石川文香，将会和我一起执行暗杀计划。
总觉得，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但是，我又没有退路，只有勇往直前！
当天晚上，我带着丹丹和程心洁去希太龙酒店，吃自助餐，看歌舞表演。在吃饭的时候，我们意外地遇到了两个朋友：柳怡飞和金小玲。
她们似乎在谈论拍摄什么影片的事宜，待发现了我们，她们干脆与我们拼桌，一起喝酒畅谈。
确切地说，我十分担心与金小玲照面，我害怕她会在不自然的谈论和动作之中，影射出与我之间的关系。
好在她没有！她保持的很镇定，很淑女，礼让有余，温顺之至。
饭毕，柳怡飞告辞，为了不至于让金小玲感到突兀，我让丹丹和程心洁开车回去，自己则推辞说，要跟希太龙的保安们安排一些事情。
或许是因为方案的事情和程亚梦的病情，让我显得有些疲惫，我冲金小玲提出：k歌跳舞。
金小玲受宠若惊地望着我，似是难以置信：什么时候开窍了呀？
我道：“在你的熏陶之下！”
金小玲回办公室的休息间换了一套性感的衣服，我则叼着一支烟，主动地进了某个单间，支走服务员，我打开影院狂歌几曲！
我也需要放松，需要发泄。脑子里的弦一直紧绷着，几乎得不到片刻放松。与金小玲一起跳舞吟歌，无外乎既是一种保护她的措施，又是一种不错的自我解压过程。
金小玲穿了一套黑色的高档夏装过来，玉臂和美腿散发着特殊的光泽，她简直像是一个华夏式美女特工，将冷艳和妩媚，抒发的淋漓尽致。她的神情有些微微的羞涩，望我的眼神当中，充满了特殊的暧昧。
她轻盈地凑到我跟前，拉着我的手，眼神之中尽显温柔。
“跳舞？”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