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让她还能怎么说下去！

还有，他这样也太危险了！

一点斗志都没有，如此很快就会被君渊给斗败，然后，因为他丧失斗志，就把一切都给交待出来，这样，她就跟着他完了！

“你不在乎这些，那你是想死，想要就这样败在君渊手中？”董毓婉挑眉，决定用激将法。

“你不是最讨厌君渊对你的轻蔑吗？你不是一直觉得，你若有君渊那样的资源，绝对能虐死他吗？怎么，你现在就要这样败了？”

“我还有什么资格虐他？”君凛凡苦笑道。

恨一个人要有理由，报仇也要有报仇的理由，他现在妈没死，爹不是亲生的，他凭什么虐人家，凭什么跟人斗？

“虐一个人，恨一个人并不非要理由才行。”董毓婉道。

“那为什么闲的蛋疼跟人过不去？”好好的就要置人于死地？

都不重要了，那些所有对他好的，都不存在了……

最，最最重要的是，他竟然……竟然没有资格恨君渊，没有立场跟他争夺，毁他……

这……

让他以后做什么？不对付君渊，疼爱他的父母又跟他反目成仇，他……要怎么做？做什么？

君凛凡的精神世界在这一天彻底崩塌，遭受了真真正正的精神上摧毁性的毁灭……

突然一道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如果我是你，我不会在这里酗酒。”

君凛凡抬头，看到是董毓婉，他笑的癫狂，“那你会做什么？去死吗？”

董毓婉嫌弃地看着他，若不是怕他彻底丧失斗志，一下子把什么都给兜出来，她根本不会帮这么没用的人，“我会趁着我还掌权的时候，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准备。”

“什么对自己最有利的准备，你觉得，我都不是君无懈的亲生儿子了，我还能坐稳这个君家家主的位置吗？”君凛凡嘲讽地笑道。

他没有去想，董毓婉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她是怎么知道的也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