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南音却没有醒来。
祁易琛感到十分心痛,他后悔昨晚那么白痴,竟然不让南音见他!
祁易琛看着她白皙又干净的脸,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却被惊呆了!
南音的脸十分的滚烫!
“难道发烧了!”祁易琛赶紧伸手去试了试她的额头。
天啊!果然是在发烧。
祁易琛赶紧推了推南音,并喊道:“南音!南音!醒醒!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
说完,祁易琛抱着南音,这个是,他才发现,南音的手腕有纱布绑着,血已经渗透出来了。
可是南音却仍旧是一副昏迷的状态。
他赶紧给朴叔打电话:“喂,古医生到看吗?”
朴叔听他语气严肃,赶紧说道:“到了!到了!”
挂了电话,祁易琛赶紧抱着南音开车回家。
到了祁家,祁易琛还没进大门就喊道:“古医生!古医生!”
朴叔以为是祁易琛的病又犯了,赶紧冲了出来。
去看见祁易琛抱着昏迷的南音。
“这是怎么了?”朴叔惊讶的问道。
祁易琛一边往大厅里面走一边说道:“发烧了!”
朴叔不语,心里却想着,肯定是昨天淋雨了。
不过現在也不是去追究这是谁的责任的事情了。
正巧这个时候,仆人们也从山里回来了!
一进大厅的门就兴高采烈的喊道:“朴叔!好消息!”
朴叔赶紧走出来,这一天,朴叔过得实在是精彩极了!
一会儿好消息,一会儿坏消息。
“怎么了?”朴叔问道。
仆人朝着朴叔扬了扬手里的东西,只见一个网子里面,有一只小小的棕色的带壳的动物。
朴叔记得这种动物的样子,正是穿山甲!
“穿山甲!”朴叔惊喜的说道。
仆人们也很高兴,说道:“对!就是穿山甲!好家伙,不好找啊!”
朴叔听说了南音找穿山甲的故事,自然是明白这其中的困难。
“辛苦了,去吧,厨房我早就准备好了上好的下酒菜,你们几个这几天都好好休息吧!”朴叔大发慈悲,这下祁易琛的病彻底有救了!
仆人们谢过朴叔就朝着后厨的方向走去了。
里屋内,古医生正在给南音做检查。
“怎么烧的这样严重?”古医生不解的问,一边给南音开始配退烧药。
祁易琛难以启齿,艰难的说道:“估计是昨晚淋雨的后果。”
古医生作为祁易琛多年的朋友,看到祁易琛自责的神情,再加上微弱的语气,就能猜出,这件事情,肯定跟他有关。
所以古医生也就不多问了。
“我現在给南小姐输液,治疗退烧的。”古医生说道:“至于她手臂的伤口,我还要具体看看是什么伤口才能决定如何治疗。”
“这是穿山甲咬的。”祁易琛冷静的说道:“而且,当时穿山甲还被毒蛇咬了,所以南音也被感染了。”
这些话,让古医生听得目瞪口呆,他再也忍不住了,教训道:“祁易琛,你何德何能!让一个女孩子为你付出这麽多!”
午后的阳光正在照在药房内。
老先生看着朴叔的眼睛,确定不是托儿来套话的人。
于是老先生走过去,关上门,经过朴叔身边的时候,他低声说道:“里面说。”
这个时候的朴叔依旧不知道穿山甲的危险。
直到跟着老先生走到里面去了之后,他看见笼子里的一直棕色的带着壳的动物,惊讶的问道:“这这就是穿山甲?”
老先生说道:“是的。”
只见穿山甲正在悠闲的吃着一些什么。
朴叔好奇的问道:“它在吃什么?”
“死蚂蚁。”老先生答。
朴叔差点吐出来。
老先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等它吃完了,我就来提取。”
朴叔立刻感激的说道:“谢谢啊!谢谢啊!”
两人走出来的时候,祁易琛已经完全昏迷了。
老先生走过去,看了看他的瞳孔,问朴叔:“病人这样多久了?”
朴叔说道:“已经有差不多两个星期了,自从上次参加了一场订婚仪式回来后就患上了这种怪病。唉!看了很多医生都没有好,后来听说要用穿山甲身上的提取的药膏才能有效,于是就请南小姐帮忙去山里找了一只。”
听完朴叔说的话,老先生以为这场订婚就是眼前祁易琛和南音举办的。既然如此,老先生很欣赏南音,自然是要尽力治好祁易琛的怪病。
他先是给祁易琛把脉,又给祁易琛听了听心肺。
可是他还是说不出来病因到底是什么。
朴叔似乎是看出来了老先生的窘迫,他赶紧解围道:“这种怪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了很多专家医生,都没有用啊!我们在家真是愁得没有办法。”
老先生却执意要弄清楚病因。
他问了问朴叔,祁易琛有没有过敏源。
朴叔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不了解啊。”
老先生却抱怨道:“你这个父亲真是太不合格了,儿子对什么过敏也说不清楚。”
这话害的朴叔尴尬极了,他赶紧解释:“这他不是我的儿子。”
老先生怅然的说道:“哦,刚进来的时候,我乍一看,还觉得你们很像呢。”
朴叔虽然表面上拒绝这样的结论,心里却一片波澜。
老先生听见里面没有咀嚼的声音,走进去,说道:“它吃完了。”
朴叔期待的看着这只棕色的穿山甲。
只见老先生用消毒水洗手,然后带上手套,拿起捻子,开始提取。
朴叔陪着祁易琛坐在长椅上等待着老先生。
老先生的话,在朴叔的脑海里久久不能散去。
忽然,朴叔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家里去山里找穿山甲的仆人打来的电话。
难道是朴人找到了穿山甲?
朴叔欣喜的接听了电话:“喂,什么事?”
电话那边的人说道:“朴叔,我们找到了一只幼小的穿山甲,要吗?”
朴叔听了骂道:“什么大的小的?只要是穿山甲!就要带回来!”
虽然朴叔有些生气的样子,不过语气里还是忍不住透露着喜悦。
他看了一眼痛晕了的祁易琛,心里默念着:“祁少啊,我们有救了!”
挂了电话,老先生带着老花镜走了出来,手中还拿着一个小的透明的盒子。
朴叔立刻站起来,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