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答,想要转身离开,却被媒体人给堵住了。
以前祁氏也有商业危机的时候,这些媒体人也是把祁氏围了个水泄不通。
“祁少,你好久都没有了露面了,可否淡淡最近在做什么呢?”
媒体人兴趣大了起来。
闪光灯不停的照在祁易琛的脸上。
祁易琛想要从楼梯那里离开,却发现,这边也是没法走。
这些八卦的媒体一个个虎视端端,恨不得把祁易琛给生吞了,可是他现在想要离开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难道这就是杨董故意设下的全套?
就这这个时候,陈珂从公司里面走了出来,他用身体挡住了媒体人的相机,摄像机,走到祁易琛身边,低声说道:“祁少,跟我来!”
说着,祁易琛就跟着陈珂身后,走进了祁氏。
祁氏的门是要刷员工卡才能进去的。
前台见状,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来:“陈珂!你胆子好大!我警告你,你要为你今天的行为负责!”
陈珂依旧是头也不回的刷卡进去了。
媒体人被挡在了公司门外,眼看着祁易琛进了祁氏。
真是遗憾啊。
不过这些媒体人简直就是处心积虑的等在门口,有的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样子,他们席地而坐,有的已经开始点外卖了。
即使这样,前台也是袖手旁观的样子,似乎就是为了让媒体人抓到祁易琛。
到了陈珂的办公室,祁易琛气愤的解开衬衣领口的纽扣,说道:“杨董这个老狐狸!他今天早上故意不来的吧?这些媒体人肯定是收到了消息才来这里堵着的!”
“祁少,消消气,这段日子,祁氏的日子也不好过,杨董不来公司已经好几天了。”陈珂解释道。
听了陈珂的话,祁易琛疑惑的说道:“不来公司已经几天了?有没有说是出差还是什么?”
陈珂苦笑的说道:“祁少,我现在哪里能知道这些机密的消息啊?我现在就是一个打杂的,一看看这办公室,哪里像是一个办公室,简直就是一个仓库。”
祁易琛环顾了的一周办公室,只见办公室到处都是放着各种大小的纸箱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是发快递的点呢!
“陈珂,我想这件事情,必有蹊跷。”祁易琛深思熟虑后说道。
陈珂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在祁易琛身边坐下来,低声说道:“祁少,说实话,我之前也是有这个想法,可是这几天,祁远也没有来公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跟谁说啊、”
“祁远是离家出走了。”祁易琛皱着眉头说道:“不过,这个杨董,肯定是有问题,不然为什么,公司的股份跌破了,他却刚好消失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吗?”
“前台也许知道他去了哪里。”陈珂精明的说道。
祁易琛斜了一眼门外,说道:“我就知道这个女人跟杨董的关系不一般!看来,是我要出手的时候了。”
听到祁易琛这样说,陈珂立刻精神的说道:“祁少,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很久,但是我不后悔,我想,那些想要跟着你做的人,也不会后悔的!”
祁易琛拍了拍陈珂的肩膀,说道:“陈珂,你在祁氏辛苦了,后面的日子只怕是更加不好过。”
“祁少,我这个人最不怕的就是吃苦!”陈珂表忠心的说道。
祁易琛坚定的眼神看着陈珂,说道:“好!那我们就准备大干一场吧!”
说完,祁易琛准备从祁氏的后门乘坐电梯出去。
可是他刚下电梯,就看见一辆熟悉的宝马停在门口。
祁易琛眉头一愣,这个时候,宝马车的车窗摇下来,赵子萱明艳动人的脸对着祁易琛笑道:“易琛,上车!”
原来是她,怎么会是她呢?
祁易琛快速的走过去,上车后,赵子萱立马开车出发了。
“子萱,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祁易琛疑惑的问道。
赵子萱得意的说道:“我早上去了祁家,朴叔说你来公司了,我一看早上的财经新闻,就料到大事不好!”
这些年,江风觉得父亲的身体一向很硬朗的,哪怕是江风再怎么胡作非为,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父亲都能宽容。
怎么说病就病了呢?
他想不明白。
这样算起来,他不在家已经有好几个月了吧。
小妈气呼呼的瞪着江风。
江风瞥了一眼她的眼神,竟然有点怕怕的。
以前都没有怕过这个女人的啊!
怎么回事?
江风在心里质问自己。
小妈似乎是看出来江风在想什么,她走到江风跟前,说道:“你以为是我破坏你爸爸妈妈的感情吗?你从小就恨我,一直恨到现在。”
“你敢说,当时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妈妈也不会情绪奔溃!也不会想不开!都是你!”江风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小妈站起来,盯着江风,一字一句的说道:“江风,这些年来,我照顾你吃,照顾你喝,我不生自己的孩子,我没名没分的跟着你爸爸,我为了什么?我18岁就跟着你爸爸,现在我30岁了,难道这十几年,我都是演戏吗?”
她说的也没错。
这些年,从江风很小的时候,他妈妈去世,江风的衣食住行,都是小妈在照顾。
可是,江风对小妈的敌视也是随着岁月的增长,越来越深。
江风无言以对。
终于手术室的门开了。
医生出来了。
小妈和江风几乎是同时跑到医生跟前,着急的问道:“怎么样?”
“病人意志很坚强,抢救过程中还喊了一声风,是不是他的家属啊?”医生问道。
小妈和江风四目相对。
“好好照顾病人吧。”医生说完,就离开了。
江风和小妈在护士的帮助下把父亲的病床推回到了病房。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院子里,静悄悄的。
南音一点睡意也没有。
她看着窗外,忽然发现,这院子的墙竟然有些裂缝。
可是南音又饿又渴。
这可怎么办?
她努力的爬起来,使劲的敲击了墙,这院子十分的古老,都是用土堆砌起来的。
南音激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看到了希望,不过南音也是很谨慎,她回头看了看门外,生怕敲击的声音引起了骆铭的反感。
不过现在还好,骆铭在这里睡的特别安心。
南音不断的敲击着,土块不停的掉下来。
她的手都磨得流血了,却依然在不停的砸墙。
脑海中,都是父亲和南雅。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南音总是有一种隐隐的预感,觉得南雅很孤单在哭泣。
这使得南音手都磨得流血了,却不放弃。
一直到凌晨4点钟,天色都开始渐渐的泛白了,南音看到了外面的光!
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土和血都擦在了脸上,可是她却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