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易琛惊讶的问道:“什么?爷爷,您”
只见祁老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他忽然变得有些唯唯诺诺,似乎是有什么事情不想让人知道。
“琛儿。”祁老的声音变得跟先前一样的平静,甚至带着一点愧疚:“是这样的,你这几天不在,我已经决定把我的股份转给小远。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唐欣瑜也很意外:“老太爷,这是什么时候决定的事情?”
“这是公司的事情,你们妇道人家就不用操心了。”祁老一副嫌弃的样子。
唐欣瑜瞥了一眼薛曼丽,只见薛曼丽一脸得意的样子。
事已至此,祁易琛再说什么了也无力回天,这样一来,祁易琛和祁远的股份就是同样多的了。
南音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只想解释,自己不是那样的人。
“爷爷,这件事情,明显是媒体恶意炒作,那天的事情,张妈也在场,我想请张妈为我解释一下。”南音说着,四处张望着想要找到张妈。
甄曦却说道:“南音,不要拿这些下人开刷,我看张妈平时对你嘘寒问暖的,怎么关键时候,你反倒要她来替你背锅呢?”
唐欣瑜已经没有心思来管南音的事情,她担忧的看着祁易琛,她说道:“祁太爷,转让股份的事情是不是太草率了?”
“这是我决定已久的事情,哪里草率了?”祁老不悦的呵斥道。
唐欣瑜硬是跟祁老杠上了:“老太爷,易琛是公司的大股东,您转让股份的事情,他都不知道,在法律上来讲,这是不成立的。”
“大姐,你不要以为就你懂法律,对!我们几个是不懂法律,但是我们请了律师,律师说了,只要股东大会的董事们,有百分之95的通过率,这件事情就能成功。”薛曼丽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说道。
祁老气愤的说道:“怎么?你的意思是,公司里的事情没有易琛的同意,我什么也做不了?你别忘了,祁氏,是我一手打下来的江山,那些老股东,谁敢不给我面子?”
唐欣瑜叹了口气,说道:“老太爷,我知道,我就是担心有些人趁机渔翁得利,最后会损害到公司的利益。”
甄曦站起来,一副旁观者的姿态说道:“祁太爷,这件事情,我是一点利益也捞不着,我先喝药去了,多活一天我就很满足了。”
祁老听了朝着她无奈的摆了摆手,示意她走。
甄曦离开后,薛曼丽淡定的喝茶,说道:“大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激动,小远进公司,并没有威胁到易琛的地位,易琛仍旧是祁氏的总裁,再说了,兄弟两在一起有个照应多好啊!”
唐欣瑜觉得多说无益,只好沉默。
祁老却看着南音说道:“你最近最好不好再出现在媒体的跟前,我思想顽固,见不得这些的事情,你离小远远一点,这孩子单纯,容易被人蛊惑。”
“爷爷,我”南音还要辩解,却被祁易琛拦住了。
“爷爷,那我们去上班了。”祁易琛说着,拉着南音的手准备出去。
“你送南音回娘家住几天。”祁老的声音在安静的大厅格外的清晰。
祁氏大厅内,祁易琛看见大家都在,就连爷爷都在,祁易琛的心中忽然感到一阵不安。
难道又是出了什么事?
他看了一眼唐欣愉,只见唐欣愉坐立不安。
再看看朴叔等仆人,一个个都低着头,南音只顾着跟着祁易琛,没有注意到这些异样。
到了楼下,祁易琛和南音跟爷爷问好。
可是祁老的脸色十分难堪。
他老人家看都不看两个人年轻人,使劲的把手中的拐杖扔在了地上,大厅里格外的寂静,拐杖落地发出“砰!”的一声刺耳声。
甄曦的嘴角勾起诡异的笑意。
“爷爷,怎么了?”祁易琛沉住气,平静的问道。
南音也觉得莫名其妙,这几天她都不在祁家,心里觉得,爷爷生气,应该跟她无关。
可是祁老却瞪着南音,晦气的说道:“真是家门不幸!”
祁易琛更是一头雾水。
难道张妈叫他们下来是吃一顿鸿门宴吗?
祁易琛松开了南音的手,他去捡起来爷爷的拐杖,蹲在爷爷身边,轻声问道:“爷爷,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谁知,这句话,彻底惹怒了祁老。
只见祁老忽然站起来,颤颤巍巍的身体让人觉得似乎轻轻碰一下他,他就倒下一样。
南音担忧的看着祁老,却不敢多说一句话。
“我身体不好?我看你是巴望着我身体不好!”祁老朝着祁易琛破口大骂。
唐欣愉见形势不对,上前拉着祁易琛,低声劝导:“易琛,你先坐一边去,妈妈来问问南音。”
这个时候,南音才发现,原来自己才是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南音不解的看着唐欣愉,又看看大家,只见薛曼丽一副事不关己的正在玩弄着美甲,甄曦虽然也是不做声,但是眼睛的余光却不时的瞟了瞟南音。
可是,南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得罪了甄曦。
只见唐欣愉拉着南音在一旁坐下来,轻声问道:“南音,妈妈问你,你上次生病的时候,是不是祁远送你过去的?”
唐欣愉话音刚落,薛曼丽就坐不住了,她扯着嗓子问道:“哎,大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小远招谁惹谁了?”
“就是啊,小远多纯洁一个小孩,现在差点就被带偏了。”甄曦不痛不痒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