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位舵主等我们很久,或者说这位舵主一直在这里,蜡烛应该烧了很多,难道舵主想将自己憋死在里面吗。”
“但是舵主确是我们刚才一起上山的人,岔路口分开之后马上换装从另外的路进山洞,只要比我们快一步,就可以了。”
“虽说舵主就在眼前,但是我却并不觉得他就是舵主,因为所有的安排,甚至计划的实施都是你南方晨安排,达成的。”
“因此我才会说你是舵主,但是后来转念一想不对,如果你是一个跛子,轻功,武功都这么好,头脑也不简单,要我相信你只是个舵主我一定是傻了。”
“我自问轻功还算可以,但是要说有人别着一只脚还能超过我的,绝不过三人。”
“另外两人我没有什么交情,他们也绝不会相出这么奇怪的方式跟我打招呼,所以绝对是你,南方晨。”
冬一说完又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不过我奇怪的是,你南方晨什么时候广交好友,竟然有这么多人配合你演这场戏。”
这次轮到南方晨苦笑了。
这本是南方晨心中最不愿提起的事。
“你可知道着南山的传说,那是真的。”
南方晨语出惊人,听他语气,这传说是真的,他还是其中受害者。
“百余年前,我的家族搬到此地,并在此地做些鲁班造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