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门外的梦妃想起了含玉对我说过的话,那夜梵天的侍妾当中,多少都有些我的影子存在,含玉是长的像我?那麽他呢?是个性吗?还是说起话来的犀利?为何我一点都看不出来?这人同我有什麽相像处?想毕後,我用手按了按那想为我出言的含玉,希望他别冲动。
"娘娘....您就这样任他们辱骂您吗?"含玉低唤道。
"哈哈哈~~~~~『迷惑』了皇上?这位娘娘您想这麽说那也行,虽然我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这麽倒霉,平白无故被某人软禁在这,不过,我这笑,并没有要羞辱您的意思,请您别误会了。"我收起了笑意淡淡的回道。
或许是当了四年的皇后,在我的身上自然而然地就有股强势威仪存在。
"你不是一般人...。"立於梦妃身旁的琴妃带著吃惊的表情,但是言语冷静地对著我说道。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己,琴妃娘娘,我无意同你们争这个宠,而是那个男人将我囚禁在这的,若是您主掌这个後宫的话,烦请您将我放了好吗?"我静静的如同在对商贩做卖买似的,对琴妃回道。
立於一旁的含玉则一脸担忧的扯著我的衣袖,希望我别在说下去了。
而琴妃不发一语的立於门外,就在他要开口说话之时,只见『啪』的一声,身旁的梦妃那纤细的身子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打的跌落在地上,梦妃手捂著那泛江略肿的脸颊,嘴角边慢慢溢出了鲜血,一脸惊恐的抬头一望,只见他颤抖著嗓音唤道:"皇...皇上。"
"皇上!"琴妃对这突如其然的情况吓到了,他对著夜梵天惊唤了一声後,连忙朝著他行了个宫礼。
接著媚妃连忙站起了吃疼的身子,整个身子不断地颤抖对著夜梵天行了个宫礼。
夜梵天用著那冷寒的语调说道:"东贤梦,朕说过了,这整个北沣中只有朕才是主子,朕下的令,你竟然有胆子不从?"
接著他大步走向媚妃,大掌掐住了梦妃的颈子,梦妃双眸含著泪水,神色痛苦的不断的挣扎著,不过这一切对夜梵天来说都没有用,对这种无情之人来说,他的眼中没有『同情』这个字眼,所以当他有意置一个人於死地之时,这意念就不会因为任何人或是任何事而改变。
"皇上,请您息怒,梦妃不是有意的。"琴妃见状连忙为梦妃求情说道。
夜梵天寒眸朝著琴妃一瞪後,琴妃全身起了寒颤,不敢在发一言一语。
当我正对这突然发生的一切而感到吃惊的同时,刚回过神的我,望这门外的一切,这眼神,这眼神我四年前见过,不会吧!他想杀了梦妃,思及至此,我气极败坏的对者夜梵天大吼道:"夜.梵.天.......你该死的.......若是你敢杀了他.....我..咳咳~~~~~。"
就在我大吼之时,突然有一股痛由心头向外漫延出去,我一只手捂著胸口,开始大力的咳了起了,一滴、二滴、一大摊暗黑色的鲜血由我口中吐出。
立於一旁早以吓呆的含玉惊唤道:"娘娘!您没事吧!来人呀!快唤御医,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