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只见......那瘦弱的身子以抛物线之姿,飞落於房里的一角,头就这样硬生生的撞上了厚实的木柜,鲜红色的鲜缓缓自湄敛的後脑杓流出,湄
敛一双美盼瞪的大大的,一只纤手颤抖的直指著这个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嘴里断断续续的说出咒言:"月......籐......一....你...会...不....不....得..........。"
话还没说完,湄敛就断了气,那一双曾经含著爱恋神情的美盼,此时却满盈著怨怒。
月籐一冷眼望著这个跟著自己许多年的枕边人,无视於那双死不冥目的眼神,自顾自的将他视为宝贝的残布收回暗格中。
两日後的夜里,天上的圆月呈现火红的颜色,而月里的大事,热热闹闹的『红月祭』展开了。
月里的海港左方三里处的崖边,有处用华木搭起了楼台,那悬浮於海上的大型看台,呈同心圆型,四周以五层楼高的华阁楼宇环绕,台中间有类似表演的
舞台,场地四处都竖立了上万只的火炬,照映通明若似白天。
『瘫』了两天的我,现在屁股还是隐隐作痛,自己虽身怀奇毒,可是除了转移时产生的巨痛外,其它时间就同平常一般,一点异样都没有。我同焰乘著轿
子,准备前往祭场,於帘外看著这个设定壮阔华丽的建筑,我的内心情绪很复杂,『翔凤』是以什麽样的心情立於这个祭场上的,羞耻?忿怒?不甘?除了这样
还有什麽样的心情呢?这个看似有著丰富学识的地方,其实也只不过就是披著文人外衣的野蛮人罴了。
"就快到了!一会儿我抱你上楼。"焰用著不容反驳的语气对我说道。
"啥?不会吧!我不要。"我闻言,翻了翻白眼不知死活的回焰说道。
自从那夜起,焰就快变成我的老妈子了,从没看过一个皇上为后妃这样事事亲恭的了,至我印象中的帝王都是高高在上的,不过眼前的这位,例外......。
"凤!你会痛的。"焰脸不红气不喘的回道。
好在没喝任何茶水,不然肯定会喷出来,我不悦的对焰说道:"你说那麽明做什麽?羞不羞呀!你不想做人,我还想也!不成不成,我待会要自个下去。你
若是敢硬抱我,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真拿你没折。"焰无奈的回道,一只大手眷恋地抚著我的脸,眼神温柔的直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