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湄芍,也不认他,夫人您认错人了,我叫-月翔凤。"我出声对著他回道,同时也打量著眼前的这个人他保养得宜,年岁虽大,可还隐约还看的出来当年的美人样,额上有著淡红色的额纹,我猜想他不是主人,就是与会的贵客们。
他听闻我的名字後,激动的一冲上前抓住了我的双肩,一双眼瞪的大大的,对著我直唤道:"翔凤,你是翔凤吗?湄芍......我找著翔凤了,我找著翔凤了。"
肩头上隐约传来阵阵疼痛感,可我又不敢大力的推开面前那名年岁大又瘦弱的男人,拧著眉忍著痛,一面试图扳开那双手,一面回道:"好痛,夫人您可不可以先放手呀!我是翔凤没有错,可是也很有可能不是您所想的那个翔凤。"
"娘,放手吧!你确实是我娘口中要找的那个翔凤,都这麽多年了,你还回来做什麽?"一道不怎麽友善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我抬头一看,是一位清秀绝伦的男人同样身著华衣罗裙、发髻上簪满各式金饰一看就同他娘一样该都是富贵人家,额上淡红色的额纹说明著他是名雌倌儿。
"永霏.....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娘吗?"永霏的娘,闻言後,才慢慢的松开了紧抓住我双肩的手,用著怀疑的语调对著他儿子问道。
"是的,娘你出现在这,爹亲会不高兴的,快点随我回房吧!今个是爹亲的大日子,您可不能闹出什麽乱子才好。"永霏揽住了他娘亲的双肩,然後用著哄小孩的语气回道。
"听你的语气?好像对我有很深的不满哦?我和这位夫人是不是有什麽渊源?"我听永霏的语气略微猜策的出声问道。
"月翔凤,你是在给我装傻吗?我娘叫湄敛,是你娘的亲哥哥,而你则是我那败坏门风的表哥。都是你害我娘变成这个样子,你该死在『族月祭』的。"永霏那张漂亮的脸孔此刻竟挣狞的望著我。
是什麽样的过结,永霏这麽痛恨『翔凤』,而『翔凤』又是做了什麽事,让湄敛变成了这半疯半傻的状态,不行,我不能这样莫明奇妙的被人怨恨著,若是误会就得解开才行,若是无意就得道歉并为『翔凤』赎罪。
"我是月翔凤没有错,可也确是不是你们所认识的那个『月翔凤』,可以同我说说,我做了什麽败坏门风的事吗?还有为何湄敛夫人他会变成样。"我故意略去永霏那张愤恨的脸,再度出声问道。
"你.............,好!你想知道我就说给你听,月里学术从不外传的,就只有两个不要脸的人,一个人是北沣太后-湄萌,而另一个人就是你,为何你坚守了九年了,却於四年前变了样,你用月里的学识帮助他国,害我娘在家族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就连爹亲也不理娘了,你知不知道,娘为了你,一边替你辩驳,一面还要承受众人的舆论,最後他疯了,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在他国乐逍遥,却让他人为你受罪,我会要你付出代价的。"永霏用著愤恨的眼神和语气对著我指控道。
听完了话後,我开始觉得月里人对『翔凤』完全都不公平,我抑首大笑狠狠的对著永霏说道:"哈哈哈~~~你把这一切都归罪到我身上,却不知道真正有罪的是这儿的人心呀!学识代代传承又如何,若是没有加以变通和交流,是怎麽样都不会进步的,只会墨守成规的你们总有一天会被其他各国追上的。而我所教给西炎的学识,没有任何一点是和月里有关,这些学识来自我的脑中,这些学识和月里的比起来,还要有用个千倍百倍。什麽都不懂的月里人,就只会把它国的进步当成是偷你们月里的学识吗?看来这月里对我来说,还真的是一点意义都没有,你若是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月翔凤』,那你就错了,总有一天,我会让西炎一统天下的,这月里........我不会因为这是『翔凤』成长之地而放过的,老旧败坏不求长进,是我对月里的评论,不过你放心,我会看在这儿还有『亲人』的份上,不会先对月里下手的,我到要看看,月里能撑到被西炎一统呢?还是先被他国并吞。你娘的事我只能说很抱歉,我会为他讨回公道的。"
"月.翔.凤.你疯了吗?什麽叫月里对你一点意义都没有,难道以前对你的恩惠你都忘了一乾二净了。我娘的公道,只能向你讨,我会一笔一笔的向你讨回来的。"永霏怒的回道。
就在我正打算出口回话之时,突然有道熟悉的嗓音於我身後发出 ,替我回道:"他确实都忘了,你们月里对他的『恩惠』,凤没有一样是记得的。四年前凤出了意外,忘光了过去的一切,现下的凤和你们月里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有现下他是西炎的皇后,也请你放尊重些,能唤他名的,只有凤的爹娘和我而以了。"
随声而来的则是一只强健的大手将我揽回那令我心安的胸怀中,我惊声唤道:"焰!"
"怎麽可以不和我说声就偷跑出来了呢?"焰无视於面前气的一脸铁青的永霏,低头朝著怀中的我略微不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