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又这样了,老是好事你占尽,坏事尽我扛,这样很不公平也!"炎傲天一脸不满的说道。
"皇上........又留我和天哦!我不要。"柳宗益满脸不愿回道。
"父皇又想偷溜不处理政事了,而且还想自己跟母后去,支开我和鹤两人哦!人家也想去看看母后生长的地方说。"允龙则心不甘心不愿的回道。
"咳咳,天、宗益你们俩从小就『在一起』感情不是挺好的,况且...你们又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好好加油。龙儿呀!这可是训练成为明君最好的途径了,你母后本来就是父皇的,你们俩个占了那麽久了,不该让个几天给父皇我吗?"焰用著不容反驳的态度,驳回了三人的『上诉』。
"呵呵呵呵!好了,好了,天和宗益就帮焰这个忙吧!日後在请他补偿你们就是了。龙儿和鹤儿一样都留下,刚才不是才说过要成为明君贤臣吗?这也算是一种『实习』,乖听你父皇的话好好的和皇叔和宗益叔学学。好啦好啦!快点用膳吧!今个是我生日,所以我最大,大伙都得听我的。"我带著笑打圆场说道。
"哦!好的。母后(娘娘)。"众人闻言,才免为其难、一口同声的回道。
我带著笑看著这『一家大小』闹哄哄的一块用餐,少了那些死板板的宫中规矩,内心想著这样才像个『家』,才是我所认为的『幸福』呀。众人一边用膳、一边斗嘴,散宴後已是半夜了。刚沐浴过的我身著里衣坐在焰的怀中依栏望窗外,黑暗的天空中,只有少许的星点,和那近似浑圆的明月,我头靠於焰温暖的胸膛上,焰将下巴轻抵於我头顶,一手揽著我的腰,一手玩弄著我披垂散开的发丝。
双盼望著窗外浑圆的月亮,脑中突然闪过『闲情赋』的一段,不由得低吟唱道:"
愿在衣而为领, 承华首之馀芳, 悲罗襟之宵离, 怨秋夜之未央。
愿在裳而为带, 束窈窕之纤身, 嗟温凉之异气, 或脱故而服新。
愿在发而为泽, 刷玄鬓於穨肩, 悲佳人之屡沐, 从白水以枯煎。
愿在眉而为黛, 随瞻视以闲扬, 悲脂粉之尚鲜, 或取毁於华妆。
愿在莞而为席, 安弱体於三秋, 悲文茵之代御, 方经年而见求。
愿在丝而为履, 附素足以周旋, 悲行止之有节, 空委弃於床前。
愿在昼而为影, 常依形而西东, 悲高树之多荫, 慨有时而不同。
愿在夜而为烛, 照玉容於两楹, 悲扶桑之舒光, 奄灭景而藏明。
愿在竹而为扇, 含凄飙於柔握, 悲白露之晨零, 顾襟袖以缅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