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
“是!主子。”
常诺于南谨两人异口同声应答后,一人退至夜梵天的身后,一人则起身朝殿外走去。
殿内….咆哮之声渐歇,许久后,董德昌一脸铁青的拖着肥硕的身躯独自由殿内走出,直至轿前这才身形一软,颤抖着双唇瘫于左右侍倌的臂膀中。
“国辅大人!”侍倌们七手八脚的连忙撑住董德昌的身子惊唤道。
“回府…回府…”虚软的挥着手,董德昌神情惊恐的喃唤道。
无人知晓殿内之人对董德昌说了些什么,只知向来气势凌人的董左相神情十分反常。
***
垂纱帐、锦丝被,墨发散,玉臂缠。
仅着单衣的炎傲焰半依于床头,单手持著书卷,细阅。而空出的另一手正有意无意的轻抚着那紧偎于他身,贪恋着暖热体温,仍沉于睡梦之人的长发。
房中央,木桌上,灯烛微闪,劲风中一抹银光伴着利刃朝着床上直袭而去。
急走的剑锋,就在要穿刺床上相偎的两抹身躯时,剑刃却硬生止于螓首之前。
炎傲焰两指长指挟着白刃,黑色的眼眸仍望着手头上的书卷,未曾移开,沉润的嗓音听不出情绪朝着垂帐外持剑的身影说道:“身手不错,六脉尽伤还能潜入,只是……此人你动不得。”
帐外的身影,因言而颤,微晃的长剑,如镜般突显那人被打乱的心绪,他语带悲意的低喃:“为….什…么?为什….么….?”
趴睡于炎傲焰身侧的月翔凤,因声而醒,皱眉半睁着凤眼的他,语调还带着睡意含含糊糊地叫了一声:“焰?”
怀里的蠕动,引起了炎傲焰的注意,捻剑的两指些微一个用力,只见剑刃‘啪’的一声,断成了两节,松指扔掉了断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