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翔凤撑着好似有数部机关枪正在里头疯狂扫射的脑袋,斜倚着椅背,长腿优雅地交叠,凤眸带些惊愕的目光轻睨着裹着薄被立身于他面前的凌雪,那露出薄被外的肌肤处处可见引人暇想的青色斑痕,原本对于自身处境就感到十分羞涩的凌雪,在被月翔凤这么揪住直盯更是满心不安。
“呃…还满像的…连我都可以安全唬过……焰也是这样认为吧?”一脸宿醉样的月翔凤半眯起泡泡的眼眸,语气赞叹地朝身后的炎傲焰征询道。
“那是当然的~~我永荷出的手,当然是扮什么就像什么。”永荷闻言便骄傲地拍着胸口得意的回道。
“是是是~~~~~荷大师所言极是,您一生唯一失败的作品大该就是在下我,怎么扮….都不像位‘公子’。”月翔凤半抬眸睨了永荷一眼,语气敷衍地回永荷说道。
“厚!~~~主子~~”
“凤别逗永荷了…….头还很疼吗?”炎傲焰还是一身裙装站于月翔凤的身后,伸指轻捏了捏月翔凤红通通的双颊,虽然说出来的话看似轻斥,可那语气中浓厚的放任和宠溺却显而易见,好似不论月翔凤如何胡搞,他都轻松地掌握情况和场面般。
“疼死了…这酒根本就不是人喝的,那色鬼快醒了没?我坐在这好久了也?他睡的到开心,而我却得七早八早被挖起来看人睡觉,天呀!~~~我真想冲上前去打醒他,雪~~~来~~昨个被偷摸了多少把,跟我说说,到时我得加倍讨回来。”一提到直泛疼的脑袋,月翔凤身上所有能和‘修养’扯上边的情绪,窒氯娉氏质Э乇┳叩淖刺?
双手紧拉着身上唯一的遮掩物——薄被一件,凌雪小心翼翼地走至月翔凤的身旁,语气轻淡地回道:“没关系,只要能帮上主子,不过就是被人轻薄,胡乱摸摸罢了。”
“啧!我就说你是个傻瓜,不过也好……傻瓜加笨蛋等于绝配,你不爱惜自己那怎么成呢?‘主子’二字不代表‘牺牲’,懂吗?还有~~~人做错了事,受到适当惩罚是应该的,这是人和人之间的‘法则’。”月翔凤翻了个大白眼后,伸手将凌雪拉至面前,拧眉教训道。
“主子~~~”凌雪神情一阵错愕,虽然早己知道面前这有着尊贵身份的人时常会做出或说出惊世骇俗的言行,可是……细听之下,便能由那些话语中,发现许多特别的理念与想法。
“嘘~~~色猪总算要清醒了,大伙各就各位上工噜!凌雪~~加油,靠你了。”正当凌雪不知如何接话的同时,月翔凤眼尖地发现前方木床上细微的动静,他伸指于嘴边,低声轻唤道。
木床上,一道人影微微地翻动,凌乱的被裖、赤裸的臂膀及散落一地的衣物,有的完整、有的破碎,床上之人伸了个懒腰后,慢慢地睁开双眼。
“哟~~何小爷到爽快,一夜好眠呢。”月翔凤伸掌揽上面前凌雪的腰际,语气冰冷、嘲讽地对床上的人说道。
冷冷的音调,并未让床上的人感到惊慌,何建杰待双眼适应了日光后,毫不忌讳光裸的身子,整个人斯条慢理地于床上半坐起身来。
“托月公子之福,让小爷我渡了个好夜。”何建杰目光淫邪地描向那裹着薄被,身上东一块紫、西一块青的凌雪,语气轻挑地回月翔凤说道。
“‘燕’你说说~~~咱们月里是如何对付玷污他人妻妾的‘淫贼’的?”月翔凤凤眸半眯,嘴角微扬地朝身后的宫装扮相的炎傲焰出声问道。
“那人得付出一件身上之‘物’来偿还。”炎傲焰锐眼朝何建杰轻瞄了一眼后,伸臂缓缓环上月翔凤的颈子上,那张很俊美的容颜上人,有股很淡很淡到让人心生畏惧的笑意,薄唇微启冷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