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傲焰笑而不语,只是那俊容上的温文笑意…似乎有些古怪,但心里头正得意的月翔凤跟本就没发觉到,当然也没发现到始终骑马跟于后头的炎傲天,正不停朝着月翔凤挤眉弄眼,似乎想传达什么重要的讯息。
头也没回的炎傲焰,就像是背后有长对眼睛般,语气淡然地出声说道:“天不是有疑问想问你皇嫂吗?”
这话一说出,后头的炎傲天立刻呈现一种‘目瞪口呆’的神情。
“呀!天你想问什么?”被挑起好奇心的月翔凤顺着炎傲焰的话尾问道。
“呃……….呃……我想问…….想问的是…?呀!我想问的就是,皇嫂你是故意射向那鞍座系带的,还是误打误撞射中的?”同炎傲焰一块长大的炎傲天怎么会不知道自个兄长话语间那明显想转移话题的意思,当然他亦也没呆到自寻死路,眼前那身为他兄长的男人远看像只羊,近看实为狼,为了自身安全着想,皇嫂…….我无法帮你了。
月翔凤闻言冷哼了两声后,直接毫不考虑就投了炎傲天一个大白眼回道:“哼哼!你太小看我了炎傲天,我方才就说过三箭脱困,就这么一、二、三刚刚好三支,我可没多用一支箭或是少用一支箭,就这样看来你觉得那是‘故意’或着是‘意外’呢?”
就在月翔凤反问炎傲天的同时,炎傲焰这时开口说话了。
“是‘故意’,第一支箭在测试那男人的实力如何,顺道让转移众人的意识,让众人以为那箭的用意是在攻击。第二支箭在加深众人认知的同时,凤是想确认那男人在里头的重要性。最后第三支箭则是重点,众人皆认为前一、二支箭的准确度,第三支箭明显偏离之后,会让人误以为瘦弱的凤无力张满弓,自然而然的对那第三支箭掉以轻心,至于为何锁定射向鞍座,则是在那男人挥剑砍断第一支箭时就决定了。”炎傲焰钜细解释说道。
这话才说完,月翔凤猛然抬头,他的眼神里有着惊奇,这男人从头到尾将他所想的计划,所都看在眼里,若此人是自己的对手,定会很棘手,那对深邃仿佛上等的黑曜石般的黑瞳,好似能将事物看穿看透般,难怪方才他拿弓出手之后,这男人就再也没出言阻止,反到是放任他自主行动。
“焰你完全将我完全看透了也!没有错,在第二支箭射出后,有人惊唤了‘主子’二字后,让我更确定那有着不凡气势的男子是‘头’,我们那有个俗话说的好-‘擒贼先擒王’,即然我不会武,无法和他力拼,但至少能用智慧,愈是高高在上的人,就愈容易心盲,他瞧我瘦弱,却不知我也有能力开弓,所以在第三支箭故意瞄准鞍座之时,他们自当认为我是无力,下意识也会将箭归为射偏,那男人定料想不到自己会被算计的。”月翔凤环着炎傲焰的颈子,鹅蛋小脸上尽是眉飞色舞的神情,凤眸睁睁的盯着炎傲焰的黑曜石笑看着说道。
坐于自个坐骑上始终跟于炎傲焰与月翔凤座骑后头的炎傲天敢发誓,他十分肯定自个的兄长是个老奸巨滑的人,瞧瞧~~~完全不着痕迹的移转了话题,让皇嫂一人傻傻的自以为逃过了劫,皇嫂~~~~呀!你到了彰洲后,可要多多保重呀!莫怪在下我见死不救,我可尽力了
一大清早天还未亮,躺在炎傲焰那结实胸膛上的月翔凤睁着圆圆的大眼难以入眠,他小心翼翼用双手支起半身,经过昨夜一阵激情的缠绵,下身隐隐犯疼。
该死的…….男人和男人间做爱根本就是在自找痛受,这是那门子的生理构造,为何没啥进步…….该死的痛……S号的大小,怎么能容纳XL号的东西啦!
紧盯着面前那张卸下所有防备的俊容睡颜,月翔凤咬牙切齿,面容狰狞地陷入沉思中,他试着从很想骂人的脑袋里,理清他自己为何被同是‘男人’的炎傲焰触碰后,自己却丝毫没有恶心的感觉?好像…爱一个男人…其实也法有想像中的…难。
月翔凤一想到这,便粗理粗气的乱揉起自己的长发,小脸几近扭曲变形的瞪着炎傲焰的睡颜,喃喃低语说道:“我爱‘你’吗??一个没有软软的胸部、娇细的语音,同我一样是‘男性’的人,是因为我原本就是GAY??还是因为那个人是‘你’??唉~~~~算了,这问题的答案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做了都做了。”
不在去想那无解问题的月翔凤,小心翼翼的伸手深怕惊醒焰似地轻抚着那张俊逸的睡容,这样出色的男人若身处在他原本的时空,定会引起多少女人的目光,突然间,月翔凤隐约想起那个不变的梦境,内心里荡起阵阵波澜,他低喃道:“是你唤我来的吗?梦境里的人是你吧?若这是‘命运’,那么上天也对我太好了吧?至少在这爱上你,到也不是件坏事,没有他人异样的眼光,没有后代子嗣的困扰,只是…….少了老妈在身边,心底总有些缺憾。”
月翔凤喃喃自语说着他自个才懂的话,乱转的思绪不自觉的想到自己日后将身处在这深宫之中,突然间,从前所念的历史及老妈爱看的连续戏中的情节,开始如同播放电影般由月翔凤的脑海中一一闪过,阴谋陷害、下毒刺杀、朝臣党争,光是想到这些就让月翔凤不由得心惊肉跳的,一阵冷寒吹拂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