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能拒绝得了吗？”路星驰淡淡笑了起来，他的长相和笑容都是很俏皮的那种，但如果严肃正经说话的话，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压迫感。

显然是来自于上层社会，高等人士的那种独特气质，如果不是从小生活在豪门世家，真的很难培养出这样的气势。

“与其做这样无畏的挣扎，不如想想，怎么好好榨干你的金主？”路星驰眯了眯眼睛语气放得温柔一些，对慕夕瑶眨了眨眼睛。

“那，那让顾凭轩讨厌我的话，是不是我就能离开了？”慕夕瑶带着最后希望地问道。

“哎，小可爱，或许我说得好像还不明确？他留你在身边，并非喜欢不喜欢你。”路星驰认真道，“所以，他讨厌你，也不可能放开你。”

也对，偏执狂，偏执的是物件本身，并非一定是对她有喜恶。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不论如何，也没办法离开了？”慕夕瑶显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但不免，还是有些失望。

“他有能力，将你关在自己身边一辈子，你要不要试试？”

那就不用了，她早就试过了。

“与其反抗，不如顺其自然看看？你可能还会因此得到更多的自由。而且，说不定他哪天病情稳定，就真的放了手。”路星驰继续微笑劝诱。“放心地把他当成饲主，做一只乖巧的……小兔子好了。”

对于他来说，只有顾凭轩的利益才是至上的，至于慕夕瑶……他也只能做善意的提醒与意见了。

“还有，给你最后一个忠告。”

“嗯？”

“千万不要爱上他。”

“当然不会。”慕夕瑶下意识地回答。

曾经被人狠狠伤害，即便是现在，觉得有病的顾凭轩也比魏怀臻这种恶心的人渣要好，但她也不至于爱上他。

对于爱情，她早已经看透，没有任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