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一次感受到顾凭轩的手劲，慕夕瑶觉得自己明天的脸，一定会青紫，她晃动着脑袋摇了摇头，“我，我不是骗你。我是眼睛突然好了，真的！和你，和你之前那天，我还是看不见的。”

干脆坦白好了。

“这说不通，就算是真的突然好了，为什么你今天早上要瞒着我？你一定是有目的的。”钻进了牛角尖，顾凭轩不听到非常有逻辑的解释，是不会相信的。

慕夕瑶头疼，是真头疼，脑袋微微有些眩晕，她清了清嗓子，努力打起精神来说道：“我不是骗你……我是，我是……是想，想骗那两个人。”

“你为什么要骗他们？”顾凭轩追问。

慕夕瑶终于明白了，精神病的可怕之处，不是那种身体力行的暴力，而是这种认真而且不放弃的刨根究底的执着，是一种精神上，偏执到可怕的东西。

“因为我被他们伤害了。”慕夕瑶的声音变得微弱，整个人像是在飘了。

听说慕夕瑶被人伤害，顾凭轩下意识地心中一紧，捏着她的手，下意识地放松了一些，他拧着眉头，越来越不高兴：“他们做了什么？你告诉我，我帮你惩罚他们，绝不会让他们好过！”

慕夕瑶是他的人，归属权在他，别人伤害了慕夕瑶，也就是损害到了他的利益，所以，他要去把那些人狠捶一顿。

顾先生心中逻辑完美成立！

只是这句话，慕夕瑶只听到了“他们做了什么？”的前半句，后面的话，没等她听清，终于体力不支地晕了过去。

“慕夕瑶？”没有得到回应，顾凭轩奇怪地看了一眼自己怀里人，这才惊愕地发现，她没了意识。

“慕夕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