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自然是将傅轻染和傅璎给带回了别院。
这处地方,远离闹市,僻静,很适合养老。
傅轻染看着楚惜毫无波动的脸庞,没有去问楚惜发生了什么,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楚惜定然经受了常人所无法经受的伤害和痛苦,可即便是这样,楚惜仍旧扛住了这一切。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楚惜还没带傅轻染逛完这座别院,下人便前来通报了,“主子,地牢里的那个女人嚷嚷着要见你。”
嗯。
若不是地牢的密封性较好,只怕她这些日子要被吵死了,算一算日子,楚长月也被她关了半个多月了,楚惜理了理头发,道,“她吵,就将她舌头割掉便是。”
“是。”
那人立马去照办了。
傅轻染从始至终一直看着身旁的楚惜,怎么也不敢相信,这般冷薄且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是这样从这个女人口中说出来的,四年了,楚惜好像骨子里都沁了毒。
“很意外?是不是觉得我太残暴了?”
楚惜笑着看向傅轻染。
傅轻染摇了摇头,“你这样做定然是有自己的缘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