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想骂人啊。
“容景深。”白子玉打断了他,他将楚惜搂的更紧些,像是在宣示着主权,“她不是北昭的人,她是鬼巫族的人—陛下该清楚,鬼巫族的人,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
“呵。”容景深面色冰寒,“朕不同你理论。
但若是你想活着回到南临。
必须答应朕不娶楚惜。”
这理论不过,就开始耍流氓了。
特么的,不过也是这男人能做出来的事。
之前,让她来长安的时候,不要暴露踪迹,给他知道,可结果呢,她去拜祭楚怀远的坟墓,从宫里赶过去的是他,他明明,是此生不想再见她的。
可,她好好的租了画舫,远离北昭了都,找上门的又是他。
楚惜想了半天,总算想明白了。
应该是他有身体洁癖,觉得自己碰过的女人,再被别的男人碰,就等同于绿他的那种。
她思索了一会,道,“陛下。
民女会隐姓埋名,也会带上面纱,不会再以真面目示人。“
似乎。
是顺了他的心意了,可容景深还是觉得心底不畅快,“百密尚有一疏,况且,你能保证你带上面纱,就没人能认出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