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难过也只是一会,很快她就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重葵,或许你说的对吧。”
她并不想再嘴炮什么。
只是,失去了争论的兴致,因为,往后余生,她已经接受了不会再遇见容景深的结果,爱不爱的,也不再重要了。
“小姐,我......对不起,我只是一时......”重葵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近乎自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告诉您,容景深也可能是谋害我鬼巫全族的凶手。”
楚惜摆了摆手。
从众人身畔走过,若无其事的上了马车,在掀开车帘的时候,楚惜笑着道,“不走,准备等到什么时候?”
“是,小姐。”
—
东离国。
华丽的宫殿内铺着琉璃砖瓦,层叠的帷幔和屏风遮掩了内里的人影。
穿着粉色宫装的宫女将菜肴一一摆放在桌案上,她拧着眉头劝着屋子里那个仿若失了魂魄的绝色女人,“姑娘,您吃点吧,您已经两日没有进食了。
这样下去,陛下他会责怪我们的。“
坐在床畔的女人姿容俏丽,长发如瀑般垂至腰际,她极少穿亮色的衣裙,年轻的时候,次数还多些—后来,久居栖梧山后,便只穿黑色的衣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