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容景深,完全是意外中的意外。

容景深这会大概是真的没什么可问的了,不知怎的,在与楚惜的谈话之中,他好像能嗅到她的气息,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可。

这女人眼睛里的恭顺是骗不了的。

她,向来桀骜。

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那种。

他最终还是舒展了眉眼,道,“好,你可以走了。“

楚惜只觉如临大赦。

她感觉胸口都没那么压抑了,在他的车马离开之后,楚惜才锤了锤早已失去知觉的双膝,慢慢的感受到了温暖。

重葵担忧的看着她,道,“小姐,陛下应该是放过您了吧?”

楚惜失笑,“谁知道呢,也许吧。”

大概花费了一个时辰。

她们才回到了长安街上。

繁华的城,与郊外的冷寂完全形成对比,沿街都是小贩的叫卖声,楚惜身上弄脏了,回到这里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下榻的客栈换干净的衣物。

青石板地面上湿湿的,走起路也有些滑,重葵要扶她,楚惜却拒绝了,道,“我还没那么脆弱。”

“小姐。我们何时离开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