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原本的楚惜才该享有的,她不过是截胡了而已,得到的这一切─相当于是她偷来的。
“不用了。”楚惜皱着眉头,红了眼眶,声音不自禁的低了下去,“我觉得,一个人会比较好。”
俗话说的,男人若是能靠得住,母猪也会上树啊。
她已经被狠狠伤害过一次了。
也不会再碰感情这种东西了。
像是有一把刀子划开了胸膛,刺进了心口里,来来回回的碾磨,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着他。
白子玉心痛的无法呼吸,他忍受着心脏传来的那种尖锐的麻痹感。
反倒是被女人这没心没肺的话给气笑了,道,“你一定要和我分的这么清?”
楚惜点头。
那一瞬间,仿似有什么东西破碎了,那声音,放大了数百倍,全身的神经都崩的紧紧的,男人戏谑道,“既然已经分的这么清了。
你还有何资格决定,本公子是留下还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