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太后才发现,男人的面色呈现着不正常的绯红色,就连气息都是紊乱的。
她试探的将手覆在他额上。
太过滚烫,烫的她下意识的就想将手收回来,她惊慌失措,“深儿。你发烧了。”
说完,便想让玉奴去传唤太医。
相对于太后绪的激动,男人显得十分冷漠,他抓住了太后的手,与额头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此时没有温度,却尽是凸起青筋的手。
“母后,不用大惊小怪,只是淋了场雨而已。”
他的声音,再也没有平仄的起伏,冷硬的像是机械声,仿似失去了人的一切感,就只是麻木的重复着。
“深儿。”太后眼眶里盈了泪水,嗓音嘶哑,“过段时间,你就会忘了她的─这世上,比她好的女人那么多。”
太后某种宽慰的话对容景深来说根本半点作用也无。
他讥诮的扯唇笑,“可她,就只有一个。”
翌清晨。
笼罩着长安的那场雨雾在太阳出来时散去,一辆马车早已经过城门,向着远方驶去。
马车上,坐着楚惜和白子玉以及墨莲,而在前方驾驭着马车的是血影和重葵,他们也很诧异,毕竟,如此简单的就过了盘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