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容景深来说,根本是不可能会做的事,太后为他牺牲了太多太多,他虽不是妈宝男,但—也懂得感恩。
“母后不说,朕—也能将她给找出来。”
这仿佛是独属于男人的自信与邪魅。
太后看着他的背影晃了晃,她收回了视线,在一旁伺候的玉奴叹了口气,“太后娘娘,我们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太后无奈的笑了笑,“是对还是错,已经不重要了,深儿他会想通的,坐到那个位置,总有需要割舍的东西。”
所以。
在重葵找到她的时候,她才会鬼使神差的同意了重葵的计谋,甚至还将出宫的令牌交给了重葵。
但深儿实在是太谨慎小心了,她,只能用自己作饵,引深儿上钩,即便是满心绝望的坐在那熊熊烈火燃烧着的寿康宫中,她一度以为自己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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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夕阳西下,白子玉推开了屋门,正巧与楚惜的视线对上,楚惜整个人仿似沐浴在如血的残阳里,说不出的冷清落寞。
她很孤单。
这是看见女人,给他的第一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