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有要怪母后的意思。”从御书房一路走来,容景深渐渐变得冷静,可是那股因为情绪翻涌而产生的剧痛几乎让他窒息,让他一度以为,自己的心脏也会停止跳动。
可是并没有出现,他还活着,只是没了楚惜而已。
“朕只是不明白,母后.....为何要这样做?楚惜她,是朕唯一爱的女人。”
太后用帕子擦了擦手,看着池水中肆意玩耍的鱼儿,喟叹道,“深儿,哀家不喜欢她-你将她留在身边,她就像是只刺猬,一直都会伤害你。
你是哀家的命。
哀家不想让自己的孩子陷入危险,这还需要理由吗?”
“可,没了她,朕,不知自己是否还活着了。”
他找楚惜找的快要发疯。
那双一贯清明的眼里,此刻,缠绕着细细密密的血丝,全身的每根神经都仿佛紧绷到了极致,周身尽是颓靡的气息,邪气森森。
“母后,告诉朕,她去了哪里。”
他近乎斩钉截铁道,却让太后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选择,她道,“深儿,哀家不会告诉你的,若你心中不悦,杀了哀家吧。”
杀了自己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