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和孩童一样,比之前又瘦了。
傅轻染止不住的心疼,道,“你在这宫里都吃不上好的吗?容景深他也太不是人了吧。”
“没有。吃的很好,就是不长肉。”楚惜安慰她,楚惜发现傅轻染自从生了孩子以后,性子变了不少。
那种喜悦是从心底泛出来的,不似以往的闷闷不乐。
这是让她十分慰藉的事情。
她接过信,却迟迟没有打开,而重葵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
重葵怎能不担心。
白子玉对楚惜……动了真情,会不会将事实告诉楚惜?
那样的话,很棘手啊。
但她又不能显得特别焦虑,只能保持冷静的头脑。
重葵试探性的开口,“娘娘,您不看信么?”
“重葵,娘娘想什么时候看信便什么时候看。”傅轻染不悦道。
握住楚惜的手,女人眉飞色舞,“我觉得,你应该跟白子玉走。
苏珍颜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什么意思?”
“就是前几天啊,苏珍颜被南宫墨亲手毁了脸。
脸都和棋盘一样呢。”
行医这么久,重葵还从未见过如此奇葩。
对自己的脸一点也不在乎的女人。
她开给楚惜外敷的药……楚惜也不当回事。
楚惜的冷漠和目中无人,也是让她头疼的问题。
回到未央宫以后,重葵将殿内仅剩的一个宫女给唤了出去。
她看向站在窗边瘦的像鬼,静默的仿似一具尸体的女人,“皇后娘娘。”
楚惜转过头来,皱着眉头,没说话,似乎在等待着重葵的下文。
“娘娘,其实……我是王上的人,王上将我安排在您身边,是为了救您这牢笼。”
将未央宫比做华丽的牢笼,其实很贴切。
只是……
楚惜眼眸微眯,“你说你是白子玉的人?为何是傅言引荐的你?”
在楚惜看来,傅言必然是容景深那方的人。
怎么可能会帮白子玉。
重葵微微站直了身体,将脸上的人皮面具给撕了下来,露出一张年轻貌美的脸,声音也不再刻意的压粗。
“娘娘,是傅小姐做了中间人,傅大人他还挺听傅小姐话的。”
“娘娘,傅小姐来了,娘娘您要见吗?”
就在这时,门口出现了一抹人影,宫女敲击着厚重的殿门,问道。
重葵立马将面具给带了起来,装成老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