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已经将软榻放置好,就在金色案桌的正下方位置,容景深将女人放在软榻上,吻了一下女人的额头。
“你既然恶心我-自然要让你恶心的彻底。”
软榻垫了好几层,软的和上辈子睡的席梦思一样,楚惜抬头仰望着他,“你还真是牛啊,永远都能让我刮目相看。”
他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眼瞳里是一如既往的柔色,“得到你的夸赞,似乎比坐上皇位还要愉悦许多。”
果然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当然,得不到楚惜的回应,也在男人的预料之中,他走到书柜旁,抽出几本书来,缓步下了台阶,走到女人身畔,将书丢给了她。
“你应该会喜欢。”
“你什么意思?你处理政务?需要我陪着你?”
“是啊,看不到,会心慌,所以-只能委屈你。”
日他大爷。
大概是对这男人恬不知耻的行为已经免疫了,楚惜反而笑开了,“可我不想看见你,这样吧,你不如将我的眼睛戳瞎吧。”
男人脸上的戏谑之色瞬间退却,脸部线条都僵硬了一个度,“你眼睛瞎了-逃离朕身边的机会不是更少了?
你情愿?”
似乎是不情愿的。
但又不高兴被这男人掌控。
“你看我看的和贼一样,我能有机会跑么?”
这种程度的互相伤害。
楚惜没兴趣。
“你已经是皇帝陛下了。”她面上没什么表情,“你成天围着个女人转,没有政事要处理么?”
楚惜并不知道。
他之所以能有这么多时间陪她,基本上是在她入睡的时候去御书房批阅奏折,一直到天亮。
每日大约只睡一两个时辰。
眼下也有着淡淡的青黑。
虽然,让很多暗卫守着未央宫,但他见不到楚惜,心中始终没底,只有亲自看着才能找到些许真实感。
虽然,大多数,这女人都是对着他冷嘲热讽的。
他等同自虐。
可又病态的得到了某种快乐与慰藉。
想想也觉得挺莫名奇妙的。
不过,楚惜的话倒是提醒了他什么,片刻后,他揶揄道,“就这么关心朕得来不易的皇位?”
卧槽。
为什么,这家伙总能恬不知耻的变相曲解她的话。
楚惜索性没说话。
容景深双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抱了起来,突如其来的悬空,让楚惜心脏狂跳,但她脸色仍旧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