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一阵恶寒,道,“你嘴巴不想要的话,我不介意将它缝起来。”
“你这脸......“傅言将手给缩了回去,欲言又止,“你不会是为了不想回来,自己手贱将脸给毁了吧?看来阿深他也够重口味,约莫还挺喜欢异样的你。”
楚惜脸色气的煞白,“你自己是傻逼,别把所有人当成傻逼。”
谁会这么二,将自己的脸给刮花成这样?
而距离两人大概一米的容景深在听见女人这番话时,面部表情有些僵硬,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她......并非是不想讲话,也并非是觉得每个人都烦。
她还是会笑,还是会和别人说话。
唯独。
对着他始终是那么冰冷且嫌恶的表情,更别提和他说话了。
傅言又给她的手上了点药膏,一边涂抹一边道,“哎,还真别说,你这运气真心不错。
这东西可是我刚研制好的,对筋脉特别有效果的。”
“所以,这就是你拿我做试验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