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凉将钥匙从腰间掏了出来,而后将锁链给打开,对着牢房内如同受惊小白兔的女人,道,“苏贵妃,王爷说的您都听见了,请吧。“
“容景深!你真的要这样对我么!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男人始终沉默,相当于默认了让狱卒将苏珍颜带到刑房,王凉刚招呼着两个狱卒要将苏珍颜给拉出来的时候,南宫墨倏然上前,平静的看着容景深,道,“或许,朕知道你女人的消息。”
王凉在看到容景深眼神示意的时候,停下了动作,也没有急着将苏珍颜给弄出来了。
“有消息。”容景深似思索着南宫墨话语的真实性,他向来不习惯将情绪表现在脸上,给人的感觉只有越发的冰冷,冰冷到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步,“又如何?”
他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啊。
南宫墨如是想着,落拓的面容漾起一片涟漪,“朕知道楚惜现在何处。
若你将朕的女人给朕,朕便告诉你。”
苏珍颜之于容景深来说,只是—诱饵罢了。
这个女人的死活,他一向不关心。
“带本王找到楚惜,本王就将苏珍颜给你。“
“我不要!我不是物品!不是你说给就给!说不要就不要的!”
苏珍颜哭哑着嗓音,眼睛红的像是兔子一样,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委屈。
她再一次的被锁进了单间。
只能眼角含泪的看着这两个俊美的男人离开,她纤弱的身体无力的瘫软在地,捂着自己的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或许已是哀莫大过心死了吧。
—
楚惜现在就和瘫痪的状态差不多。
她看着白子玉忙前忙后的身影,好似心脏也变软了。
上辈子。
她就想找个暖男谈恋爱结婚。
这辈子也算是遇到了个暖男,但即便是恨容景深入骨,她好像也还是无法对别的男人动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