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王凉是这天牢里的狱卒头子,还有些手段。
他连连称是,正要往苏珍颜的那间牢房过去—
突兀的,走廊尽头传来了一道幽冷的声音。
“景王爷倒真是让朕刮目相看,自己女人丢了,连一个无辜女人都不放过?”
来人正是一个身穿绛紫色锦袍的男人,五官若雕刻般精致,一双锐利的眸子似晕着寒星,他略带轻慢的眸子扫视了一眼周遭,最终,在容景深面上定格。
这声音。
犹如梦魇一般缠绕着苏珍颜的耳朵,她听过百十遍,如何能不清楚这声音的主人是谁,她死死的咬住了唇。
“西锤皇。”单单是看着来人的那张脸,容景深便已辨别出他的身份,道,“本王惩治犯人,何时也轮得到你插手了?”
竟然已经知晓他身份了么。
南宫墨也不觉得意外,毕竟,之前他借给容渊的落影卫—目标很大,能猜得出他身份也不奇怪,“这女人是朕的女人—
王爷可否赠朕三分薄面,放了她。”
“绝无可能。”容景深并未因为这小小的变故而有任何懈怠的地方,不悦的挑眉,“王凉,本王不想重复第二次。”
王凉将钥匙从腰间掏了出来,而后将锁链给打开,对着牢房内如同受惊小白兔的女人,道,“苏贵妃,王爷说的您都听见了,请吧。“
“容景深!你真的要这样对我么!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男人始终沉默,相当于默认了让狱卒将苏珍颜带到刑房,王凉刚招呼着两个狱卒要将苏珍颜给拉出来的时候,南宫墨倏然上前,平静的看着容景深,道,“或许,朕知道你女人的消息。”
王凉在看到容景深眼神示意的时候,停下了动作,也没有急着将苏珍颜给弄出来了。
“有消息。”容景深似思索着南宫墨话语的真实性,他向来不习惯将情绪表现在脸上,给人的感觉只有越发的冰冷,冰冷到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步,“又如何?”
他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啊。
南宫墨如是想着,落拓的面容漾起一片涟漪,“朕知道楚惜现在何处。
若你将朕的女人给朕,朕便告诉你。”
苏珍颜之于容景深来说,只是—诱饵罢了。
这个女人的死活,他一向不关心。
“带本王找到楚惜,本王就将苏珍颜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