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莲,你一个小小的护法,也敢如此大言不惭!你当真是不知死字该如何写!“
墨莲还是冷眼瞧着他,眸子里并未任何退却之色,冷讽,“呵。血影你在长安埋伏了这么多年,连少主的头发丝都没碰过,而我呢,不过在少主身边半年,就已经确认了少主的身份。
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
这摆明是对陆盛的轻蔑。
陆盛眯着眼想了一会,随即笑开了,“就因为这半年的情谊—你就背叛了尊主?”
他之所以将碎宝能找到少主的消息放出去,为的就是找出这个内奸,而今夜,俨然只有墨莲一个在他门前鬼鬼祟祟的,还成功带走了碎宝,碎宝
从出生开始就没和墨莲接触过,为什么表现出来的,是和墨莲很熟的样子?
碎宝连连叫了两声,那股味道越来越淡了,它害怕若是再在这里耽搁的话,连楚惜的影子都找不到了。
墨莲抚摸着它的脑袋。
“血影,我敬你是长辈,我们在这里耗着也没用—
不如让碎宝带我们及早找到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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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的是笃定的语气。
但凡是女人,没几个不对自己的容貌不上心,尤其是以往艳冠长安的这张脸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落差感定然很大。
“我现在能捡回一条命,不受折磨就已经阿弥托佛了。至于这张脸,不就是个外在的皮囊么。
治不好也没关系。”
这女人。
即便是已经落魄成这样,还变相的安慰着他,这让白子玉燃起了想要将楚惜夺回的信心,过往是她的心只装的下容景深一个,他无从插足,也不忍搅乱她的幸福。
而现在—
容景深伤她伤的这么深她现在恨容景深入骨。
所以。
趁虚而入又如何?
楚惜勉力抬起手拽了一下他的衣袖,“这里不是叙旧之处—你先带我走吧。”
“可是你身上全是伤,我怕弄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