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珍颜现在特别想用簪子戳死他。
可是,她清楚,这男人武功高到深不可测,能只身潜入这宅邸,反应力定然也惊人,她肯定不会是他的对手,说不定还会被他压在身下狠狠的索取。
虽然。
昨晚,已经任由他予取予求。
但,毕竟是耻辱的,心脏疼的到处漏风。
楚惜听着那啪啪啪的巨响,这两人恨不得弄的全天下都知道他们在行苟且之事,还特意在她面前乱搞,她真是心累。
她这时候觉得。
容景深至少没那么变态,毕竟,这种事,是极其隐私的事情。
呸呸呸。
她在想些什么,等她逃出去了,她再也不要回到长安,她要去塞外牧羊放牛,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至于爱情么。
早就已经心灰意冷了,还谈什么爱不爱的,不是太矫情了么。
她的爱情。
已经枯萎了啊。
不堪入耳的声音折磨着楚惜的神经,让她无法忽略,她只能发挥她的想象力,想着自己上辈子过得快活日子—
这么一想。
她又饿又渴。
可是,跟苏珍颜要水喝?
估摸着这女人会倒一杯水,在她面前将水给倒掉。
楚惜费力的舔了舔下唇。
这会察觉到自己的手指能够动弹了。
但,手还是很疼,无法抬起来,还不能这么心急啊。
—
“陆盛,你说内奸到底会是谁!“
李寻气的脑袋都要冒烟了。
陆盛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没那么急躁,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急也急不来,道,“急什么—事情还未有定局。”
“不是说“李寻像是想起了什么,“碎宝!我们可以跟着碎宝去找楚惜!”
陆盛叹了口气,“碎宝,早就丢了。”
陆盛是被安排在长安的棋子,而当年他下山的时候,带了碎宝下山,碎宝的鼻子很灵,如今,到处都没有头绪,若是碎宝在,说不定能找到少主。
“吱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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