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奇怪的是,明明,昨晚楚惜是活着听了这一出,却忍耐性极强,更何况,她受了那么重的伤,都没喊过一声,还真是很奇怪的女人啊。
怪不得。
能让容景深这么上心。
“你说的不可能,她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可能现在就清醒了!”
苏珍颜俨然不相信。
“美人,你若是不信—”他的手翻飞了一瞬,将她发梢间的簪子给取了下来,而后交给苏珍颜,道,“你不信的话,用这银簪去戳瞎她的眼睛便是。”
苏珍颜手一抖。
堪堪接住了簪子。
楚惜觉得这傻逼就是故意的,她慢腾腾的睁开了眼,她的脸现在属于很丑的类型,因为,全是伤痕,虽然已经没再流血,但同样的,也没有结疤的迹象。
她嘴唇动了动,“我昏迷和醒着有区别么?我也无法动弹—
你们两弄的兴起的时候,我还得硬着头皮听着,不觉得我更煎熬么?”
难得她还能拼凑出完整的话。
但她好像很久没说话了。
苏珍颜握住簪子,道,“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讨厌你的眼神!”
她得自救。
虽然很清楚,苏珍颜这傻逼女人估计是藏不了她多久,因为她毫不怀疑容景深的能力,结果只有两个,一是容景深将她带回去,二是陆盛找到她。
约莫
楚惜眼睛暗了暗,陆盛应该是知道她身上的秘密,所以,才会
那被陆盛带回去会很危险,而回到容景深身边,又是她异常不情愿的,甚至是厌恶的。
所以。
她只能靠自己逃出去。
可是她现在的身体状态很差,多处骨裂,手筋也被挑断了,但好像在渐渐恢复,估计还需要一段日子。
她就那样煎熬着。
又到了晚上。
今晚,苏珍颜没有来这里,楚惜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没想到—门突然被撞了开来,昨夜出现的那个男人抱着苏珍颜出现在门口,苏珍颜用手推搡着他的胸口,“我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
这里,毕竟还有着楚惜。
楚惜这贱人最狡猾了。
“这样才刺激啊,美人。”
苏珍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