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珍颜将自己的耳环发簪全给拿了下来,放在手心里,看着男人攒着点点火焰的眼睛,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我可以给你钱,这些首饰都给你,你可以去长安最好的青”
一个楼字尚未蹦出来,就被男人抓住了如玉珠般的小手,苏珍颜惊恐的直想抽回去,可男人反而将她拽进了怀里。
“我说了,你越害怕,我反而越兴奋。”他徐徐的笑,“女人,我有的是钱,你跟着我,一定比你现在的日子要好很多。”
“我不要!”
苏珍颜不停的用拳头抵着他的胸口,可他的身体跟一堵墙似的,任由她如何挣扎也推不开。
她唇都咬出了血,“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你应该听过强扭的瓜不甜,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
“我并不爱吃甜瓜,相反,越涩的我越喜欢。”他明明说着变态的话,可音色和涓涓细流似的,让人讨厌不起来。
“再说了谁说我要你的心了,我只要你夜夜承欢于我身下就好了。”比起走心,他一向更喜欢走肾。
因为。走心很难。
而走肾,是可以任由女人耍小性子,却不会触碰到自己底线的。
那天,就算是他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也没有将他的面具卸下,苏珍颜更是不敢碰他的面具
只记得,欲望一波波的盖过了被陌生人强占的耻辱。
她甚至尝到了,两年来,都不曾品尝过的愉悦,似乎那晚,她还是享受的。
联想到自己在想些什么,苏珍颜恨不得扔给自己一巴掌,她不能这样想。
这个男人。
明明是强了她的恶心男人。
“你再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眼看着男人若先闲庭散步般走了进来,还顺便关上了门。
苏珍颜更慌了。
“你你若是还不出去,我就喊人过来了!阿月身边可都是高手!”
“女人,你可以尽情的叫啊最好是让越多的人听到越好,这长安城,可戒备森严的很呢。
容景深可是悬赏了黄金万两来换取他女人的消息呢,在这府里做牛做马一辈子才多少银两”
引人遐想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