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赶紧走!”
“妈的!老子这辈子第一次栽在这臭小子身上!”
污污糟糟谩骂的话语。
李寻踹了一脚容渊,容渊一个猝不及防,摔了个狗啃泥。
在暗卫涌上去的时候,李寻和陆盛施展轻功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刑墨上前,将容渊嘴里的布给拿了出来,顺便解了他身上的绳子,道,“行了,别演了!”
容渊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露出原本清俊的面容,正是一脸气愤的秦风,“奶奶的,真是气死了!你若是不绑的这么紧,我肯定就能将那两混蛋给抓到了。”
“行了!”
—
“将你们的嘴闭紧,若是透露出半点风声,本公子不仅会将你们全杀了,连同你们家人,本公子也会一并杀了。”
“是,公子。”
下人皆是害怕的低着头,谁也不敢抬头看着南无月。
但在余光里。
他们看见,有两个人抬着缚撵,有着一只手从缚撵上垂落下来,水红色的衣袖被染的更加鲜艳,滴滴答答的血迹蜿蜿蜒蜒的没入青石板的石缝之中。
稍微大胆一点微抬起了头。
一块白布盖在那尸体上面,白布中间的一大块都被染红了,那血色单单是看着,便让人头皮发麻。
怎么。
会将尸体往府里运呢。
疑惑归疑惑,但谁也不敢多想。
“阿月,楚惜……楚惜她会死么?”
侍从将缚撵放在了地上,而后便退了出去。
苏珍颜心跳的频率突然加快,攥紧了身旁南无月的衣袖,“阿月,楚惜她……她应该不会死吧?”
毕竟是自己嫡亲的姐姐,即便矫情自私,南无月也不能说些什么。
南无月走到缚撵那里,而后俯下身,将白布给掀开。
率先闯入眼帘的是楚惜那张有着数到道血淋淋伤痕的脸蛋。
再也不复以往的美艳倾城。
但即便是这样,还是让人抹不开眼,并不会觉得有任何可怖的地方。
水红色的长裙染的鲜红。
但……
楚惜的胸口还在起伏着,仍有着气息,还活着。
耳畔仿佛又响起了楚惜撕心裂肺的痛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