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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知道和这只喜欢无理取闹并不理性的女人没什么好谈的。
所以,他的视线径直掠过楚惜,落在傅松的脸上,眼底渗着一层讪笑,“傅大人,这毕竟,是我顾王府和你们宣平侯府的家事,让这么一个外人插手—
或许别人会认为你们傅家无人了。”
傅松眉头紧紧皱着。
还没等他回答,楚惜就已经冷淡的笑开,“顾凌尘,无需指桑骂槐—
我是景王妃,别说长安了,就算是我要管整个北昭,手—也能伸的足够长。”
这女人。
永远都是那么的明艳嚣张,却又—好似不让人那么讨厌。
“楚惜。”顾凌尘薄唇含着笑弧,很淡很淡,也不知道是在自嘲,还是冷讽着楚惜,“或许—你会成为皇后,但在你并未成为皇后之前,本世子的事,你确实没资格管。”
她是容景深的正妃。
众人皆认为容景深宠她、爱她,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场欺骗与利用罢了。
她确实不会成为皇后。
她或许会被追封为皇后。
因为。
她会死。
“少说废话了—”楚惜不耐烦道,她对顾凌尘永远都没什么好态度,以往还会看着容景深几分薄面,可那男人的人品现在在她这里已经消磨殆尽了,所以,她话语更是接近冷酷。
“我已经管了。”她又觉得和他这样胡搅蛮缠下去没什么意思,“你不就是要个孩子么—您顾世子帅气多金又有势,要什么女人没有,想要为你生孩子的女人,更是如过江之鲫。
要不,我出钱,让你和几个女人一度春宵,保管让她们怀上你的种“
“楚惜,你说什么屁话!”
他看起来是那么随便的男人么。
男人彼时已经是恼极的状态,偏他容貌本就偏冷沉型,盛怒也并未在脸上显露出来,但声线无异于绷紧了,像是蓄势待发的箭,“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楚惜对他这种威胁早已见怪不怪,若她剥除了景王妃这层身份,顾凌尘想弄死她也是轻而易举,但很可惜,她还占着这个位置,就必须将这个优势用到极致。
娇软的气息无形中上升到了新高度,是更深层次的冷漠。
“或者—你确实是阳痿了,不能生育了,这样吧,让大夫给你鉴定一下,若真的是这样,我就让轻染将孩子给你。”见顾凌尘眼里似夹杂着碎冰,楚惜又道,“哦,还有最后一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