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她们—做最下等的娼妓,永远不见天日的那种。”
最下等的娼妓。
就是无论多少钱都给上的那种,这种恩客,大部分都是些穷光蛋,身上脏兮兮的也就算了,更有的是身上还带着疾病的。
“可是—这两位看着皮白里嫩的,着实“
“本王妃说什么,你只管听着便是,不许反驳,更不许忤逆本王妃的意思。”
“是是。“老鸨连连点头,这位王妃可不得了呢,再过几日,可就是北昭的皇后娘娘了,她哪里敢违背楚惜的意思啊,巴结还来不及呢。
“楚惜,你这样对我!你爹不会放过你的!”
“惜儿,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不屑再听两母女控诉憋屈的话语,楚惜在众侍卫的簇拥下离开了青楼,她走在大街上的时候,阳光倒是变得刺眼了,光线折射在她身上,却永远也照不进她的心里。
很冷啊。
已经春天了,为何,会这么冷呢。
“王妃—”
刑墨觉得有些担忧,楚惜这样做,怎么有一种在交代身后事的感觉。
让那些曾经害过自己的人一一得到了报应。
好半会,楚惜才意识到了刑墨在叫她,她无力的笑了笑,“你是觉得无聊么—无聊的话可以回去了,我还想—在晃荡一会。
今天太阳很好。
以后,或许会看不见吧。”
楚惜的最后一句声音很小。
小的人几乎听不清。
“今天太阳很好么?”刑墨却也不这样觉得,“昨日的阳光似乎比今日还好一些。”
“你很烦。
我是主子你是主子,我就算说那匹马是驴,你也得顺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