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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慢慢的松开了楚惜的小嘴,道,“本王已经有了你,便不会再肖想其他女人。”
再说。
这世上,还有哪个女人能比得上楚惜?
察觉到男人的力气小了些,楚惜转过身,双手圈绕着男人的脖颈,道,“我本来就是打趣你的啊—我相信你。“
他将女人重重的拥入怀中。
抱的很紧。
两人肢体紧紧相贴,几乎没有留出一丝缝隙。
楚惜快要被他抱的喘不上气来,道,“你到底怎么了啊?”
她是真心觉得他太奇怪了。
好像他们要生离死别似的。
想到这词,楚惜心脏猛然跳了一下,这段日子挺平静的,都快让她忘记身体的异状了,她时不时快死了?是不是得了很严重的病?所以,他才会这样说的。
又不忍告诉她事实真相。
走到屋子里的时候,楚惜捏了一下他的手指,“容景深,你到底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从女人好看的星眸里,能望见自己清冷的容貌,容景深偏开眸子,道,“没什么—
只是不希望,我和你最终成为像阿尘和傅轻染那样的怨偶。”
楚惜觉得他是多虑了。
她脸上闪过一抹凄清的笑意,很淡,因为男人没有注视着她,所以并未瞧见她藏着的悲伤,她葱白的手指捏着男人的细皮嫩肉,道,“你别多想了啊。
不会这样的。”
男人圈住她的手指,放到唇间,轻轻的吻了一下,“这世上,也只有你,敢如此对本王。”
楚惜对着他吐了吐舌头,道,“宫里的事都已经处理好了么?
容渊你“
“已经处理好了。”
册封大典在下月初六,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已经够尚衣局赶制出龙袍和凤袍了吗,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似乎也没什么需要他操心的地方。
他闭口不提容渊的事情,约莫还没想好如何处理容渊吧。
楚惜也没有再问,道,“那我爹呢?
你会放了他么?”
“前提,也要他肯出天牢。”
别人都一个劲卯足了力气想要逃出天牢,可楚怀远倒好,说是只忠心容渊一个皇帝,容渊下狱,他便要陪着,还辱骂容景深是造反的逆臣,若是换了别人,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