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容渊一开始是装成那幅样子,欺骗他们的么?如今,见自己失败了,所以,将筹码拿出来了。
楚惜推了推容景深,道,“我没事的,你去天牢吧。”
容景深斟酌了半刻,沉声道,“刑墨,你同秦风一同护送王妃和傅小姐回去,若她们有半点差池,你们提头来见。”
“是,王爷。”
—
天牢。
这个时辰,大多数的犯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之中,然而,也有少数的望着墙壁发呆。
地上很脏。
泥泞一片。
男人皱着眉头走过长廊,到达容渊的单间。
他一袭白色长袍,与这脏污的环境显得太过格格不入,狱卒开了门,男人走了进去,单间里面应该算是比较干净了,并没有外面看起来那般脏臭。
容渊看着他一步步的走进来,了然一笑,“朕以为你不会来的。”
他身上都是锁链,即便是些微的动作都带起细细碎碎的响声。
在看到男人脸上的伤痕之时,“阿深,你就这么迫切的想要铲除朕的旧部?”
容景深并不愿意和他谈论别的话题,直接道,“本王的母妃在哪里?”
“你不是早已相信她死了么?“容渊并没有切入话题,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她没死。”
因为,种种证据的存在,证明,他的母妃还活着,即便是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活着。
“呵。”容渊敛眸,道,“先打开朕身上的锁链。“
容景深没说话。
也没让人进来,等同于拒绝容渊。
容渊极有好脾气的席地而坐,任由灰尘沾身,整个人微微发抖,“看来,你并不是很想知道她在哪里。
宋妃她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竟是如此报答她的?”
容景深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这种话不该从容渊口中说出来,太过讽刺了。
“说吧,你想要什么。“
“朕想看看,在你心目中,到底是楚惜重要,还是宋妃更重要。”
容景深又一次沉默了下去。
谁更重要。
本就没有可比性,她们于他来说,同样重要,谁也无法
“阿深,看来你自己也不太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