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他会放任我不管么!”
她知道容墨痕死了,容渊是绝对不会放过王爷的,所以,早在之前她就已经和太子达成了协议,她将皇城的部署图偷出来交给了太子,并且暗中在容渊的饮食中下毒。
也不算是毒,只是一种能够致人迷幻的药物。
楚惜挑眉,“所以呢,你现在是来耀武扬威的?“
“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而已。”苏珍颜指甲陷入了掌心之中,凤眸一片苍凉,“我不介意王爷他喜欢你,以后,我愿意同你一起伺候王爷。”
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但,为何楚惜面上写满了讥诮,是不屑一顾么?
“苏珍颜,你可能不大了解我,你是自信心爆棚了,认为我会将自己的丈夫同别的女人分享—还是一个残花败柳?”
这会走近了。
楚惜总算知道为何苏珍颜会这么的狼狈了。
苏珍颜衣裙上有很多的褶皱,证明被人搓揉过,而无论她怎么掩饰,脖颈处的那一片红色的痕迹是骗不了人的,所以,她是被哪个人拽到小树林里去了?
因为,身上还夹杂着树叶。
“楚惜!你永远都是这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说的不对么—你趁乱又和哪个男人去鬼混了?”
“你“苏珍颜很想反驳,但楚惜说的却是事实,可她也不愿意的啊,明明是那个男人强迫她。
正巧瞧见了远处走近的男人,苏珍颜眼眶里汇聚着泪水,尽显凄楚可怜,道,“我是无辜的,我我也不想的。“
楚惜并未意识到男人的靠近,依旧盛气凌人,“这话说得可真好听。
你是无辜的,你是不想的,那别人凌辱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咬舌自尽啊?”
“我为何要咬舌自尽?“
王爷即将坐上皇位,她也可以成功摆脱容渊的掌控了,美好的日子还在后头,她为何要寻死,更何况—她已经被容渊睡了两年,再多被一个男人睡又能怎么样呢?
不是容景深,其他男人于她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楚惜并不想和这个女人多说废话,但她是真的很讨厌苏珍颜,从来都是不加掩饰的,“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
帮人的方式有很多种,回报人也并非只有以身相许这一种。
所以,醒醒吧,别做白日梦了。”
楚惜说这些的时候,腿都有些软。
她也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说出这番话,她并不清楚,容景深将苏珍颜放在一个怎样的位置上,但不都说他们是青梅竹马么。
他说不定
真的会将苏珍颜
楚惜正想着,男人却已经驾轻就熟的搂住她的腰肢,让楚惜差点惊讶的叫出声来,男人却眼尖的看见她红肿的半边脸,疼惜的目光在她脸蛋上打转,“谁打的?
苏珍颜打的?”
楚惜:““
楚惜还没回答,男人已经冷冰冰的看向苏珍颜,“看来—是本王给你的忠告还不够清楚,让你离她远一点,你是脑子丢了?“
苏珍颜嗓音哑的可怜,“不是我,我没有碰她。“
“是我爹打的。”楚惜觉得不必要的锅还是不应该让别人背,开口解释道,“至于她,只是自诩你的恩人而已。”
“苏珍颜。
日后,若是再让本王见到你靠近她三尺之内,本王,必定不会留你的性命。”
“可是可是名单是我偷出来的你难道对我没有“
“滚。”
简洁明了的一个字,却又充分体现了当事人的深恶痛绝。
豆大的泪水滚得越来越快,苏珍颜哭的都快抽不上气来了,她本来是想着将宋太妃的下落告诉容景深的,只要容景深肯娶了她,无论是做大还是做小,可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
她要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还有。
顾凌尘和傅轻染。
顾凌尘他竟然敢这么对她!
楚惜咬唇望向男人,“你你能不能放过我爹啊。”
“本王早已派人放了他,但他,却想和容渊共进退,同生死。他,是自愿留在大牢之中的。”容景深轻抚摸着她的脸,“他还敢打你,也该呆在天牢中反省反省。”
“他也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你应该清楚,我爹他很愚忠的。“
“关他一段时间,本王便会放他出去。“
“那容渊,你准备如何处理?杀了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