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春暖花开,百鸟啼鸣,屋内,窗户是紧紧关着的,阳光都照不进来,光线暗的吓人。
而顾凌尘却坐在椅子上,瞳孔毫无焦距,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他抬起头来,“阿深,你—是故意将这晦气女人带过来,气我的?”
没等容景深回答,楚惜已经笑眯眯的开口,“不不不!我不是来气你的,我听说你顺便惩戒了那个骂我的人,所以,是来感谢你的。”
这比明目张胆的气他还要令人抓狂。
可,男人似乎是疲倦了,即便是确定傅轻染不可能来,可他还是不死心的朝着楚惜身后扫了一眼,复而有些恍惚。
终究是过去的顾凌尘将她折磨的过头。
他又能如何?
若是他在的话,定然不会让傅轻染受到半点委屈。
“楚惜。”顾凌尘咬着她的名字,“本世子同你男人有话要说,你先出去。”
楚惜蹭了蹭男人的衣袖,道,“我不出去。”。
顾凌尘敛眸,“我倒真未见过你这般没脸没皮的女人—男人之间的事,你也有兴趣?”
“尘儿,你妹妹说的对,要不—咱们去给李大人赔罪?母妃再送点东西过去,应当“
“母妃。若您再多言,儿子只能让兰嬷陪您回屋。”
这一个两个的,都快将她给急坏了。
可她着实是不想再被关在屋子里了,“尘儿,母妃也是为了你考虑啊!为了你爹,为了偌大的王府考虑啊。”
顾凌尘不免觉得好笑,他将李承乾唯一的命苗打的半残,这是能用钱收买的么?
单单是,李承乾刚得知这消息便进宫去告状的迹象来看,此事根本不可能私了。
他打了人,就没打算逃避责任。
只不过是有些惋惜,没将那常年混迹烟花场所的贱种给打死。
“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母妃呢!母妃也是关心你。”顾凌萱焦急的跺了跺脚,如花似玉的脸上满是不忿,原本想着,傅轻染终于离开了,能过些安静日子了。
可没想到,自从哥哥和傅轻染和离之后,这性子是越发让人难以捉摸了。
“兰嬷,将萱儿和母妃带回去。”顾凌尘手指摁压着自己的太阳穴,他对这对母女着实已经失去了耐心了,只不过是—
太害怕原来的顾凌尘回来,才勉强—不同这对母女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