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死命的想要将手给抽出来,可他的手和大锁似的,锁的她紧紧的,她卯足了力气也抽不出来,反而这男人顺势将她拉入了怀中。

“本王—舍不得你走,你这辈子,都得待在本王身边。“

温柔缱绻的情话从他口中说出来还真是难得。

楚惜垂下眼睑,状似无意的说道,“你既不信我,又何须如此委曲求全的让我回去?”

不对。

根本不是委曲求全,他用的是一贯狂妄霸道的方式,也不算是在哄她。

“不委屈。”他的手轻抚着她的手腕,漆黑的眸子像是能将她给彻底的吸进去,“本王—

信你。”

然而。

他的信任也不过是建立在种种真相的基础上,因为,她去的是西锤的方向,而并非是南临。

所以,他相信的是自己的判断。

这种信任并不长久,可楚惜还是存了几分希冀,趁着男人不注意的时候,抽回了自己的手,放在了膝上。

“那我若是告诉你,白子玉他受了伤,如今在西锤修养,我去西锤,是和他汇合的。”

“楚惜,你骗不了本王,白子玉,他已被亲卫遣送回南临。”

呵。

果然是这样。

楚惜瞬间失望透了,只觉得背脊像是有三座大山压着似的,她根本喘不过气来,有时候,女人太过敏感,太过聪慧,反而是一种坏事。

她若是一个傻白甜抑或是一朵小白花,或许就不会这么的锱铢必较。

她也清楚,他想留下她,她必然是走不了的。

若是她一再的坚持要走,说不定会弄的很难看。

快要回长安了。

她也很想回去看看傅轻染。

楚惜明显透着冷薄,很高冷的道,“何时能回长安?”

回长安。

她还是愿意同他回去的。

“你若是想回,今日,我们便启程。“

“我原以为你要在这里看着他们将城重新建起来。”

“可若是你不愿意留在这,本王自然是要遂了你的心愿。”

风吹起了丝质车帘,楚惜依稀望见了外面的黄沙景象,沙尘很大,她淡淡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