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碰着她的肌肤,似乎是试探性的吻着她。
但这种感觉。
太过酥麻,很痒。
楚惜双肩缩了缩,道,“天亮了。”
他掐着她的软腰,这会女人的身体温度倒恢复正常了,他问道,“手上,为何会有那么多的伤?”
楚惜眨了眨眸子。
她是后背对着男人的,所以,这个角度,他看不清她的神色,她躲闪了一下目光,道,“伤口没什么的,过些日子就好了。“
“呵。“
她为的就是不想让他担忧,更多的是为了他们的未来着想,此事一经传出,必定后患无穷。
这个男人背负的已经太多了。
她不忍再压弯他的背脊。
可换来的,却是男人的冷笑声,“为了救白子玉,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
你割破了手—他是没水喝了,需要你喂他喝血?”
听完他的话,她瞬间心惊肉跳,“不是。
你也知道的,有一些树叶子很锋利,我只是,不小心被割伤了手。”
不小心割伤手。
会有大大小小十几道伤痕么?
联想到她在马车上自残的表现,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讳莫如深的笑,呵—因为,留在他身边,女人心底起了一股极大的不适感,没有发泄的端口,也只能—伤害自己。
而因为,怕被他发现,所以一直隐瞒着,而这三日,他忙于阳平关的事,无暇顾及她,也只能在夜深之时,掀开帐帘瞧她两眼。
可现在。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半眯着眼,看着女人如瀑般的青丝,手渐渐的松开了她,“比起待在本王身边,你更想去白子玉那里?”
他是问询的语句。
又提到了白子玉。
那日,她和白子玉是在阳平关内,而后来,容景深下令放了火
不,应当不会有事,因为,络燃那货必定不会让白子玉出事的。
不过,让楚惜觉得奇怪的是,明明白千仇和那些侍卫是守在门外的,可后来,怎么半个人影都没见着?究竟是去了哪里。
见女人没说话,容景深以为楚惜默认了,不着痕迹的叹息一声,而后撑着床褥坐了起来。
不冷不淡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