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本王派来伺候你的,连你去了哪里都不知道,本王难道还应该给她好脸色看?”
这种。
就是将怒火迁移到别人身上了吧。
“是我让她别跟着我的。我是王妃,她自然是得听我的。”
“本王难道没有告诫过你,如今外面很危险,让你不要乱跑?”
“你说了。”楚惜不着痕迹的将手背到了身后,“我并没有乱跑,我只是到处晃荡。
不然呢,你希望我像个傻子一样坐在这里,呆呆的等你回来么?”
“你以前不是……”未完的话语从喉口溢出的时候瞬间拐了个弯,“你就这么厌烦本王?”
楚惜不明白他这句结论是从何而来。
“没有厌烦你。”楚惜一本正经的抬起下巴,道,“我只是不太喜欢一个人待着……
而已。”
“那你,去了哪里?”
“我不是说了,就在外面随便逛了逛。”
“本王要知道,你到底去了哪里。”
“容景深!”楚惜没办法像是之前那般好脾气了,“你搞清楚一件事,即便我嫁给了你,我也是有自己的私人空间的。
我去哪里,你没资格这般质问我。”
“私人空间?”容景深唇角漾开一抹弧度,几度讽刺,“以后没有本王的允许,你不许出这营帐。”
楚惜嘴角笑意绵长,近乎无奈的开口。
“我出了事……他应该也不会在乎。可若是秦风死了,他就会少了一个很忠心的下属。”
说完。
楚惜便将天青的手掰开,而后走进了笼子里。
或许蛊虫当真是怕她的。
因为她每往前走一步,秦风便后退两步。
笼子并不大,退了四步便已是极限。
秦风很快便退无可退。
他很害怕楚惜,身体抖的和筛子一样,在楚惜逼近的时候,他抱着脑袋身体顺着栏杆滑倒在地。
口中呢喃着什么。
但说的不是人话就是了。
天青目露诧异,他还从未见过宿主这般安静过。
尤其是有活物接近已经丧失神志的宿主之时。
这真的……
太匪夷所思了。
难道真如楚惜所说,她的血有奇效,连蛊虫都怕?
楚惜蹲下了身子,将匕首拿了出来。
这把匕首,还是当初,楚怀远在她出嫁之时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