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也没多少委屈的地方,她爱的人还活着,于她来说,已是天大的幸运了。
可现在事态的变化已经不是她能隐忍接受的了。
她极为讽刺的道,“那你有看到我和他同样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做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么?”
男人沉默了一会,才道,“并未。”
他的情绪毫无波动,楚惜却已经明白了,他依据自己的判断给她判了刑,没有看到,不代表不准备做。
没有看到,不代表没有私情。
“我不想和你吵。”楚惜别过了脸,不想再看他。
她真的觉的很疲倦。
适当的小吵小闹会让感情升温。
而如今已不是小吵小闹,已经上升到相互信任的层次上了。
她在意的,是无论她怎么解释,他都不相信她。
喜欢和爱,不是建立在信任上的么。
原来。
他当真不爱她啊。
因为女人偏过了脸,男人只能看见她略红肿的侧脸,并未见到她眼眶中起了氤氲的水雾。
“不想和本王吵?”
是因为移情别恋了,所以连跟他吵架都觉得是白费力气么。
不看他,也是因为心虚么。
容景深的手箍住她的双肩,道,“头转过来,看着本王。”
楚惜没听他的,而是伸出双手狠狠的推开了他。
复而转过身,往刚刚的木桌方向去了,她将架子上挂着的狐裘铺在了桌子上,而后拿着干净的外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踩着凳子,爬上了桌子。
就那样大剌剌的躺在了桌子上。
容景深走过去,要将女人给抱下来,可楚惜却避开了他的触碰,澄澈的眸子仿似被秋水洗过一般,“你不是嫌没地方睡得么?
我并没有出营帐,也没有睡你的床。
还是,你连桌子都不肯分给我睡?”
“是本王放纵你太久了?嗯?”
他的手摁住了她不停乱动的小腿,整个人趁势欺了上来,两人身体相触,即便隔着衣裳,也带起一阵火热,“抑或是—
你觉得在桌子上,更刺激?“
楚惜:”“
他怎么恶劣成这样了!满口都是污言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