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没过去,手抖了抖,近乎是诘问的语气,落在人耳畔,显得特别的刺耳扎心,“这些鬼尸听你的,是你放出的蛊虫的吧,白子玉。“
她鲜少连名带姓的称呼他。
一般这样,就是很生气的时候。
可她这会脸上没太多愠怒的表情,始终很沉静。
她很多时候都会这样,明明心底翻涌起剧烈的情绪,可始终面无表情,冷静的根本不像是个女人。
哦,她才十五岁,还是个小姑娘。
不过,再过半个月,她就十六了。
盯着楚惜略微红肿的脸蛋,白子玉呼吸一紧,玩世不恭的笑意瞬间隐了开去,他并不想骗她,“是我。”
是他。
真的是他。
即便是已经猜到了,可楚惜这会还是感受到了一股被人背叛的不适感。
肉眼根本看不清她双肩抖颤着,她很努力的才能压抑住那些涌上来的情绪,问道,“为何要这样做?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了很多的人!”
玄素疼的倒吸冷气,在经脉被挑断的时候,她更是放声大喊,“楚惜!你为何要这样折磨我!我刚刚,好像没对你没对你这么狠吧。“
楚惜对着玄素的脸又抽了一巴掌。
“闭嘴,你很吵,你不知道么?”
玄素:““
疼都不能喊的么,这是什么鬼逻辑。
而目睹着这血腥一切的络燃下巴都快掉了,这—这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明明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报复起来—
怎么这么瘆人的哟。
“公子,要我说,这景王妃,您—您可能招架不住,属下说的是心里话。”
“络燃。你不觉得你很吵么?需要本公子将你丢下去喂鬼尸么?“
白子玉戏谑一笑,比起之前楚惜神态恹恹的那幅样子,现在的楚惜折磨起人来,根本不手软。
这才是他,认识的那个女人。
看着底下的鬼尸,络燃缩了缩脖子,诚惶诚恐道,“属下—属下不说了。”
不过—玄素这女人的惨叫声和杀猪一样,嘶哑又难听,楚惜真是被磨的没耐心的,她将匕首上的血擦干净,而后收了回去。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