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比起在男人床前无病呻吟。
不如,将那背后的黑手给找出来,找到解药的话,他男人也不会死了。
这才是解决一切的根本方法。
天际处一轮明月,光芒已然暗淡,像是为远处的城笼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明明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可不知怎的,楚惜似能听见那些人的呐喊声似的。
“白姐姐。”楚惜并没有说太过煽情的话,“我并不觉得我需要他们的保护。“
她这话说的倒不是假的,在现代的时候,这种片子她也看过很多。
所以,她进城后,准备将死人的血涂在自己身上,那种腐烂的臭味,鬼尸并不一定会闻出来。
他们对活人下手,很大一部分,是因为闻到活人气息了。
“楚惜,就连你男人都受了伤,你“
“白姐姐。”楚惜一字一句,在月色下,异常清晰,“我一直觉得,生命是因为某些人才会有意义的。”
若是没有那个人,应当只属于碌碌无为的一生。
而她,在这个世界,唯一的寄托也只有容景深。
“若是下半生没有他,我活着也没有任何意义。”
明明是来劝说楚惜的,可不知怎么的,楚惜的三观和白玖的异常符合,白玖也被楚惜给说动了,劈手夺过楚惜想要藏起来的那些葫芦串。
对上楚惜错愕且不解的目光,白玖捏了一下楚惜的小手,调笑道,“我发现,你有时候,倒真是天真的可爱。
你以为你带着这些东西?你当真以为能到岸边?“
南湖暗流涌动,漩涡那是常有的,更多的是,现在还是初春,乍暖还寒,晚上的湖水那般冰冷。
正常人下去不被冻死就怪了。
可楚惜也觉得很无辜啊。
这湖心别院并没有多余的船,她也找不到救生圈,绞尽脑汁做出来的这些东西,还被数落了一通,但接下来,白玖拉着楚惜到了拐角楼梯处,湖面并不平静。
而在湖水上,俨然是一片扁舟。
夜风吹得男人墨发飘动,只着青衫立于船上,他抬头似有些不悦,手中拿着木浆,唤了一声,道,“白小玖。
你既担心她,又何须让她知道?“
白玖朝着男人吐了吐舌头,任谁都能看出两人眼波流转间的亲密缱绻,“那我不是怕她后悔么。”
在楚惜即将上船之际,白玖突然拉住了楚惜,眉眼间俨然透出几分生离死别的意味来,道,“楚惜,阿墨他会一直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