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迟墨却已经率先开口,嗓音也是冷冽如寒冰似的,“莫要痴心妄想,定然不捎你。”
楚惜:““
不捎就不捎呗。
她又跟白玖说了些话,白玖始终用很担心的目光注视着她,这种目光,让楚惜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亲切感,仿似,白玖在透过她想念着某个人似的。
或许是—
白玖已经看出她的意图了?
楚惜轻轻咳了一声,道,“白姐姐—那我先回屋了。”
白玖这才如梦初醒,她半带无奈道,“楚惜—我只望你,不要后悔才好。”
“白姐姐,我早就盼着他死了,如今不用我动手,就摆脱了他,我很高兴的。”
很高兴么。
可楚惜,那脸蛋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楚惜回屋之后,率先闯入眼帘的便是那件黑色大氅,其实她披了好几日,早已没有男人气息了,可她仿似还能捕捉到男人味道似的。
走过去的时候,心口猝不及防的一痛。
眼泪却还是被她死死的吞咽回去。
她现在应该休息了。
不然—
晚上会没什么精神。
楚惜躺在柔软的褥子上,因为心里承载着莫大的事情,却一丝睡意都没有,最后还是强逼着自己入眠,迷迷糊糊的睡了两个时辰,天终于彻底的黑了。
白玖来叫她吃饭。
楚惜今日吃的比前几日都多,直吃的胃都撑了。
白玖近乎无奈的瞧着楚惜,递给她一杯水,道,“你刚得到自由,也不用这么激动吧。”
楚惜将饭菜咽了下去,而后饮了好大一口水,十分轻松的道,“因为—吃饱了,才能睡得好啊。”
萧怜儿扒了一口饭,突然挑起了话茬,“皇婶,玄素她也跟着皇叔的暗卫一起离开了。”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凭着玄素对容景深的痴恋,不去见他最后一面,那才真的见鬼。
“不要叫我皇婶了,我已经和容景深没关系了—”楚惜睨了萧怜儿一眼,却见女人脸上尽是错愕,道,“说起来,你好像还比我大两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