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府很大,也有很多空着的屋子,在长廊上走着的时候,楚惜无力的将脑袋搭在男人肩膀上,低声道,“是我杀的容墨痕。”
“嗯。你受伤了?”
楚惜:““
他不是容墨痕的亲皇叔么,为什么,一点都没有
反而还关心她有没有受伤?
“皮外伤而已。”
正巧此时,已经到了西苑,男人将门给踢开,带着女人进去,复而将门关了起来。
屋子里很干净,灯火投下片片暖光来。
楚惜坐在床上。
男人却已经将她身上的衣服给扒开了。
是真的扒开的那种,楚惜彼时一丝不挂,连块遮羞布都没有。
她下意识的并拢了双腿,捂着自己的胸。
可察觉到男人的视线停留在她腿上的时候,她又想去挡自己的腿,腿上的伤口很深。
此时还在流着血。
伤口外翻着,血肉都能清晰可见。
她的手指指甲里,也有着血,若只是不小心沾到了,是不会进入指甲里面的。
所以,这女人,用指甲将伤口给掰开。
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
容墨痕又一次刷新了对这女人的印象,即便是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忍着疼痛伪造了现场,甚至,还将会武功的容墨痕给弄死了。
竟是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么。
他只是看了一眼容墨痕。
便已经知晓他的死法了。
致命的是喉咙的伤,但胸口还冒着血,女人一开始是想用匕首扎进他心脏的,但很显然,她力气不够,所以—只能费力的割开了容墨痕的喉咙。
楚惜见他目光顿住,心虚道,“我我那不是没办法,只能自救么。“
他却将女人深深的拥入了怀中,嗓音里是不易察觉的嘶哑,“是本王的错。
本王不该放任你一人在屋里。“
楚惜就那样僵住了。
某些时候,她很明白,这男人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不可能随时随地的陪着她,所以她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