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虽觥筹交错,热闹非凡,但已经有好几道视线打量着楚惜,尤以绥侯身旁站着的那个随从,和容墨痕的目光最为灼烫。
容景深将她手中捏着的酒盏重重放在桌上。
脸色着实难看的不行,直接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挡住了女人,而后,不管女人的挣扎,将她抱了起来,离开了席位,径自往厅外走去。
“王爷!”
“皇叔!”
厅内是众人此起彼伏的呼喊声。
怀间小女人不停的扒拉着盖在脑袋上的衣服,容景深极具威严性的声音落在了厅内,道,“本王去去就来。”
白子玉盯着男人抱着女人远去的身影。
袖下的手早已攥紧,由于太过用力,指节泛白,青筋亦是清晰可见。
呵。他捧在手心里的女人都快被容景深折磨成什么样了。
瘦了一圈也就算了,估计是觉得心情不大高兴喝了点酒,都被容景深这般管束着,甚至强硬的被容景深带走。
男人的认知便是,女人一旦喝酒,就是有什么烦心事堵在胸口,所以,借酒消愁。
容墨痕悻悻的收回了目光,刚刚只是瞥了一眼楚惜脸颊酡红的样子。
这一看,几乎要将他魂给吸了过去,都迷的他有些神魂颠倒了,可还没来得及多看两眼,皇叔那小气鬼就将楚惜给带走了。
简直可气。
他难道不知道,楚惜会嫁给他,明明是自己高抬贵手成全他们的么!
——
容景深将女人扔到了床上。
楚惜这会总算将盖住脸的衣服给扒拉下来了,却看到了男人如锅底般难看的面色,莫名的很渗人。
她抱着双膝,肩膀一颤一颤的,就像是要哭一样,“你干嘛—这么凶的瞪着我啊,我不就喝了点酒么,至于对我这么凶么!”
容景深几乎要被女人过分可爱的样子给气笑了。
以往她大多是任性冷清的,冷清是对着外人,所以,很多人会认为女人没心没肺,可—只有他才知道,她冷清的外壳下,燃烧着如何炙热的灵魂。
他单膝跪在床上,手指蓦然捏住女人的下颚,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