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楚惜不自禁的睁大了眼睛,抱住了男人的胳膊,而后晃了晃,孩子气般的道,“那酒壶里的酒,我也能一口喝完啊。”
玄素是一直站在他们身侧的,此时听到楚惜这般不识大体的话语,低声提醒道,“王妃—您还是不要喝了,这里是正厅,不是屋子里。”
瞧瞧。
这酒都醉成什么样了,丢的可是王爷的脸。
容景深将酒壶里的葡萄酒全倒入了碗里,然后,一口闷了,嘴角也添了几分酒渍,道,“没有了。就将你盏里的那三口给喝了。”
小女人显然已经醉了,两颊微醺,娇艳的红唇仿似绽放的玫瑰一般。
尤其是眉眼间糅杂着妖冶与仙气,更让人抹不开眼。
乍一看,像是小仙女,可—她此时明明更像是个勾人的妖精。
妖到了骨子里,还不自知。
“你—你怎么能这样,三滴我怎么喝啊,都黏到杯壁上了。”
容景深脸黑如墨。
台下虽觥筹交错,热闹非凡,但已经有好几道视线打量着楚惜,尤以绥侯身旁站着的那个随从,和容墨痕的目光最为灼烫。
容景深将她手中捏着的酒盏重重放在桌上。
脸色着实难看的不行,直接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挡住了女人,而后,不管女人的挣扎,将她抱了起来,离开了席位,径自往厅外走去。
“王爷!”
“皇叔!”
厅内是众人此起彼伏的呼喊声。
怀间小女人不停的扒拉着盖在脑袋上的衣服,容景深极具威严性的声音落在了厅内,道,“本王去去就来。”
白子玉盯着男人抱着女人远去的身影。
袖下的手早已攥紧,由于太过用力,指节泛白,青筋亦是清晰可见。
呵。他捧在手心里的女人都快被容景深折磨成什么样了。
瘦了一圈也就算了,估计是觉得心情不大高兴喝了点酒,都被容景深这般管束着,甚至强硬的被容景深带走。
男人的认知便是,女人一旦喝酒,就是有什么烦心事堵在胸口,所以,借酒消愁。